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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上晴将李东端给她的一碗燕窝刚刚喝完，还正在舔嘴唇，聂向晨就已经站在门口了。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她看。
公上晴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朝他看去。
四目相对，都微微怔了一下。
不过公上晴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聂向晨，虽然十年未见，但是他还是那个样子，苍白病态，看起来还有些淡漠和孤僻，不过那张脸还跟小时侯一样的帅气。
不，似乎比小时侯更帅气了。
公上晴也那样盯着他看。
他缓缓走进来，问：“你伤还痛吗？”
公上晴被问的一愣，他伸手递了一个盒子给公上晴，“以前你姐姐跟我说，吃巧克力就会开心，就算有伤，也不会疼了，这个你吃吧。”
公上晴盯着他递过来的巧克力，有些发怔，这些话好像是她之前跟他说过的，没有想到，他还记得。
他见公上晴不接，皱着眉头将盒子塞到她手里。
公上晴握着那盒巧克力，还是那个牌子，爸爸曾经给她吃过的那个牌子，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其实不怎么好吃。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歪着头一直盯着她看。
公上晴伸手抚上她的脸，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伤，她轻咳了一声，“你看什么？
没有见过人脸上受伤吗？”
“你跟你姐姐真的很像，眼晴很像，身上的气味儿也很像。”
他突然凑近她，与她眼睛对着眼睛，呼吸相闻。
公上晴吓的向后缩了一下，手紧紧的攥着被角，心怦怦直跳，慌乱无比，抬头看他，他却是一脸的纯然和无辜，甚至还补充了一句，“真的很像。”
公上晴仰头看着他，“你说的是公上雪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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