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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茵茵点点头说：“如果不是你提前告诉我，我可能还真会忽略掉这种伪装得很巧妙的情况。”
臧瑾装作好奇：“什么情况？”
樊茵茵没有细说，只是大概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纯属偶遇，对方没有说多余的话，只交换了几眼的眼神。
要不是臧瑾早有提醒，樊茵茵根本不会想到对方居然是有预谋地靠近她。
那人的表演实在是太过自然，让樊茵茵没看出任何破绽。
臧瑾皱着眉头问道：“你能确定这是故意接近你的？而不是偶然路过？”
这招欲擒故纵成功地消除了樊茵茵心中的防备。
樊茵茵喝了口橙汁，放下杯子说道：“我一开始也不太确定，于是昨晚让人查了查他的背景，你知道最后发现了什么？”
哟呵，还有保留节目？
那就陪你好好聊聊。
“查到他是叶家的余孽？”臧瑾试着猜测道。
樊茵茵摇了摇头：“我一无所获。”
“……”臧瑾翻了个白眼，仿佛在说：你在逗我？
看到臧瑾的表情，樊茵茵笑得更厉害了，一脸得意地说：“你不明白，当我想要调查某个人的时候，只要他在世上留下过足迹，我就能查个水落石出。但现在这个人的信息完全查不到，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哎哟，看把你机灵的。
臧瑾故作惊讶：“难道是因为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樊茵茵的笑容更加天真无邪：“对了一半。通常来说，如果只是简单地隐匿身份，我还是能找出些线索的。可这个人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这意味着……背后有一个比我们四大世家还要庞大且严密的组织帮他洗去了所有痕迹。”
“能达到这样效果的，只有一个地方。”
“哪个地方？”臧瑾追问道。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樊茵茵又说了这句话。
那个地方实际上就是掌管武者事务的最高机构。
简而言之，高层部门！
臧瑾无奈地回答：“好吧，我也只不过出于好奇问问而已。只要你确认有人针对你就好了，这也证明我的情报没错。”
听到这儿，樊茵茵说道：“不管怎么说，这次真得感谢你的情报。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件事不会连累到你，我会保护你。”
够仗义。
可是我不相信啊！
四大家族接下来都要自保了，你怎么可能单独保护我呢？
真是搞笑。
尽管心里这么想，臧瑾仍感激地说：“那我就以橙汁代酒，敬你一杯。”
“叮”一声，杯子轻轻碰在一起，两人都笑了。
樊茵茵喝了一口后追问：“话说回来，你是从哪儿弄到这条情报的？”
她现在唯一还在怀疑的就只剩下这点了。
毕竟据她所知，在江南地区，敢动用资源调查四大世家，并将信息提供给普通富豪的人凤毛麟角。
你以为这些家族都是摆设？让人随便打听不说，还允许消息到处流传？
那是找死的节奏。
臧瑾平静回答：“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