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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觉得不甘心?要不是你提出来,这些人也不会做,这本来就是你的功劳。”方玉珠不知道她干什么要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做这些事,“你这样能得到什么呢。”
方玉珠不理解,在她看来林瑾不是这种人才对,毕竟当初林瑾劝她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结果当初劝诫自己的人却成了一个贤内助,这算什么。
“没想过得到什么,也不在意能得到什么,要真的说的话那就是安心吧。”林瑾给她倒了一杯酒,“我敬你一杯。”
方玉珠直接把酒杯放到一边,像是林瑾不说清楚这杯酒她就不喝一般:“林六,当初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啊?我怎么不是这个样子,我一直都是啊。”林瑾见她这样,只好把酒杯放下。
“那你当初那样劝我,是为了什么?诓我不成?”方玉珠不相信能说出那样一番话的女子会这样糊涂,“你做了这么多事情,都在给宋时秋做嫁衣,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你以为我这样是为了宋时秋?”林瑾噗的一声笑出来,这还真是美妙的误会,不过她想了想自己的举动,好像确实容易被误会,“当然不是了。”
她不是为了宋时秋做这些,她做这些只是因为自己想做罢了,她不想当女官也只是因为她不想,至于功劳什么的,因为她不在意,所以最后是什么结果她都无所谓。
“只是因为我不在乎,所以我不会被这个东西束缚罢了,你难道会因为不在意的东西困住自己吗?”林瑾无奈一笑,慢慢的跟方玉珠解释,“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并不是说大部分人在意的东西,就所有人都要在意。”
“名利权势遮人眼,这天下也有淡泊名利的人,有人喜爱金银珠宝,有人喜爱花卉草木,并不是一定要人人都喜欢一样的东西,每个人对财富的价值定义不一样,只是因为心中觉得值得罢了。你不理解只是因为我们的欲望停落点不一样。”林瑾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变了。
她依旧是以前的林瑾,清楚的明白自己真正渴求的是什么。
“可是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又是春耕,又是细盐,又是书院,甚至还……”方玉珠不明白既然不在意这些,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情,“你到底图什么。”
“图我开心啊。看他们日子变得越来越好,我就开心。”林瑾说的理所当然,“你们不也是吗?父母官父母官,为什么叫父母官呢,父母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健健康康,衣食无忧吗?”
“你当真不是因为宋时秋让你不要抛头露面,更不要争权夺势?”方玉珠眼中还是带着怀疑,林瑾这样什么都不求,日后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心这种东西是最容易变的。
林瑾嘴角抽了抽:“你为什么会觉得宋时秋是这种人,且不说他是不是这种人,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听这种话。”
宋时秋要是敢对她这样说,分分钟下头分手了好吗?
她现在怀疑宋时秋这个反派boss的身份是不是还来源于这些人的误解。
“姐姐你可别忘了,现在能有女官可还是他出的力,他要是这样对我,那岂不是自打嘴巴?”林瑾真的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内心,“你放心,没有,真的是因为我喜欢做这些事情。”
“何况,女官?你看我这不修边幅的模样像是能当女官的,怕不是面圣第一天就殿前失仪的被拖下去砍了。”林瑾故意用夸张的肢体动作来表明自己真的不适合当女官。
主要是这个膝盖,她真的弯不下去,跪不了。
方玉珠脸都皱了起来,像是有些嫌弃:“难怪都说你稀奇古怪的,不管宋时秋送你什么都不喜欢,简直比护国寺的佛陀还难伺候。”
林瑾:“???”
谁在后背造谣,怎么就难伺候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很难伺候。”林瑾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
她的名声怎么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坏成这样了。
“你不知道?宋时秋曾经请教过那些和自家夫人鹣鲽情深的同僚,问平日都送些什么给自己夫人能让她欢喜,结果你猜怎么着,某个人啊,什么都不喜欢,让我们的丞相大人又去请教,如何才能哄自家夫人开心……”方玉珠说到最后笑弯了腰,像是觉得宋时秋这样丢人真的好笑。
她当初对林瑾心存偏见,只觉得宋时秋眼光怎么怎么差,真的看上了一个一无是处的林六,现在才知道,这哪里是眼光差,这是一报还一报!
林六就是宋时秋前辈子欠的债,这辈子来还债的。
林瑾:“……”
没话讲,真的没话讲。
“吃菜吃菜,我今日是请你出来吃饭的,这些事情就不要说了。”林瑾连忙给方玉珠夹菜,希望能堵住方玉珠的嘴,“这些都是误会,误会。哪有什么不喜欢,这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单纯就是对那些没什么兴趣而已。
林瑾不想听这些,方玉珠就偏要说,把前段时间宋时秋做的那些事情全都给抖了个干净,现在整个朝堂都知道宋时秋不得自己夫人心仪,每天都想着办法哄夫人。
“你也真的是,那一水的奇珍异宝往你屋里送,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看着可眼馋的紧,你让我去挑两件。”方玉珠之前就看中了一套头面,奈何就是讨不到,结果最后便宜了林瑾,林瑾居然还不稀罕。
“行行行,你要就拿去。”林瑾无奈,她本来以为自己和宋时秋的事情没什么外人知道,结果原来这些人都看在眼里。
方玉珠笑着笑着就拉了脸,叹了一口气:“真羡慕你,你怕是要星星和月亮宋时秋都能给你摘下来。”
林瑾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吧,你这才成婚三个月,闹矛盾了?”
这、这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啊,她总不能说不爽快就离婚吧。
“倒也不是矛盾。镇北侯府不愿意也是正常的。”方玉珠撑着脸,眉宇之间有些郁闷,“我想让我的第二个孩子随我姓。”
“噗!”林瑾刚喝的茶直接喷出来,“啊?”
这么……这么前沿的吗?
“多脏啊!”方玉珠嫌弃死了,虽然那酒是往旁边喷的,但是她还是拧起了眉,“我知道你肯定不理解,但是这有什么,我就是随着我母妃姓方啊。”
林瑾:“?!”
对哦,她怎么忘了,方玉珠是郡主,是陛下的堂妹,怎么不姓夏姓方?
“啊?啊?”林瑾有些懵逼,也就是说方玉珠是随母性,“等等、可是我记得……你和陛下不是表亲吗?”
怎么又堂又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