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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躲避了许念的手。
许念忍不住笑出来，扯了扯师弟的娇软脸蛋。
“既然是醒着的，干嘛还要装睡，起来了。”
没反应。
捏脸。
依旧没反应。
许念甚至是抓起师弟纤细的手腕晃了晃。
他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于是，许念继续朝着武清欢的小脚丫抓去。
这一次的情况有些不同。
师弟没有躲。
他的小脚也被许念成功的握在手心中。
或许是武清欢本身的骨架就非常小，平日里看起来和女孩子一样。
他的脚丫也十分的小巧。
刚想扯下布袜。
终于听到身边的武清欢幽幽道，“师兄，还真是变态呢。”
许念眨了眨眼睛，神情茫然。
“我怎么就变态了。”
“正常人，哪会对…感兴趣？”
“我没有感兴趣啊。”
武清欢叹了口气，无奈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许念刚想反驳，忽然发觉自己还捏着师弟的小脚。
是啊，自己为什么总对师弟的脚丫这么感兴趣呢。
是，他承认，手感确实很好。
即便是隔着布袜，也能感觉到娇软。
但这不是自己应该关注的吧。
“哦对，我是想着让你不再装睡，所以才…”
“那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么？”
师弟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只是脸颊依旧很红。
许念紧忙松开手，有些尴尬。
想解释几句，但不知从何说起。
低着头，虚空捏了捏。
本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动作。
但他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了武清欢的眼神。
师弟的眼神极其的复杂。
有些情绪许念看不明白。
但有一点，他看懂了。
羞耻！
极度的羞耻！
武清欢侧着身子，把两个小脚丫垫在屁股下面。
像是躲着许念的注视。
他咬牙，羞愤道，“变态师兄！你竟然还在回味！”
“我没有！你少造谣！”许念气急败坏。
臭师弟！说话真脏！
不过自己刚才那个动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下意识的就做出来了。
是一种没有经过大脑的行为。
忽然，许念瞳孔收缩。
也咬了咬牙。
该死的业火！
对！没错！
业火焚身！真是该死的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