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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乔治良与吴思维外出办事,路过吕府,竟意外发现陆商独自守在门口,神情黯然,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
“陆兄,你这是怎么了?”乔治良走上前去,轻声问道。他看得出,陆商此刻的心情低落至极,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陆商抬头看了乔治良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却并未开口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转身欲走。
乔治良见状,心中更加确信,陆商定是遇到了情场上的挫折。
他一把拉住陆商,说道:“陆兄,别这样,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担。你这样憋着,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陆商停下了脚步,却仍然不愿意说话。他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凝聚在了这一声叹息之中。
吴思维也走了上来,拍了拍陆商的肩膀,说道:“陆兄,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们又不是外人。或许我们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在两人的劝说下,陆商终于点了点头,跟着他们来到了醉仙楼。
这是一处他们常来的酒楼,酒香四溢,人声鼎沸,却仿佛与陆商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三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乔治良和吴思维都看着陆商,等待着他开口。
陆商却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下去,仿佛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忘记所有的烦恼。
“陆兄,别这样喝,会伤身体的。”乔治良想要拦住他,却已经来不及了。陆商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不停地灌酒,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淹没在酒精之中。
吴思维也劝道:“陆兄,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你这样喝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陆商却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只是继续喝着酒,直到最后,他终于醉倒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省。
乔治良和吴思维看着醉倒的陆商,心中都充满了担忧。他们知道,陆商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才会如此借酒消愁。
那日,陆商在醉仙楼中,一杯接一杯,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苦闷都化作酒水,一饮而尽。
乔治良与吴思维在一旁看得心焦,却也知此时劝解无用,只好任他发泄。
终于,当最后一滴酒落入喉中,陆商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吕婉淳的名字,那份深情与无奈,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动容。
“哎,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乔治良叹了口气,与吴思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他们知道,这世间的情爱之事,最是难以捉摸,也最让人心痛。
两人合力将陆商扶了起来,他身体软绵绵的,全无平日里的英气。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他带回了乔治良的屋子,让他暂时休息。
陆商一沾到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仿佛要将这几日的疲惫与心痛都补回来。
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陆商才缓缓醒转。
当他挣扎着起身时,却发现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日里起床的时辰,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他匆忙整理衣衫,却发现衣物因昨晚的醉酒而穿得松松垮垮,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陆商匆匆赶往宫中,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上司发现。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值班室时,李靖阁已经站在那里,眉头紧锁,眼神锐利。
“陆商,你这是怎么回事?”李靖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他显然已经注意到了陆商的状态。
陆商心中一紧,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大人,我……我昨晚有些私事,所以……”
“私事?”李靖阁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更加严厉:“你身为朝廷官员,怎可因私废公?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满身酒气,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陆商低着头,不敢直视李靖阁的眼睛。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无法掩盖昨晚的失态。他只好默默地承受着李靖阁的训斥,心中却不禁涌起一阵苦涩。
李靖阁看着陆商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不忍。他知道,陆商一直是个认真负责的人,这次的事情,显然是他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陆商,我知道你心中有事,但是,作为朝廷官员,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
“我希望你能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要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陆商闻言,心中一阵感激。他知道,李靖阁虽然严厉,但却是真心关心他的。
他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心中的苦涩却并未因此消散。陆商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如此失态,都是因为吕婉淳。
他联系不上她,不知道她此刻在哪里,做些什么,这份担忧和思念,让他无法安心。
他尝试着去吕府寻找,却发现吕婉淳并不在家。他又去了她常去的书店和茶馆,却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陆商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李靖阁那日训斥了陆商之后,心中却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陆商平日里行事稳重,怎会突然失态至此?他思来想去,决定找吕宰相探探口风,毕竟吕婉淳是吕宰相的女儿,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些线索。
来到吕府,李靖阁与吕宰相寒暄了几句,便话题一转,提到了陆商的事情。
“吕相,我今日来,其实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陆商昨日迟到,且满身酒气,他说是因为联系不上令千金。不知您是否知道其中的缘由?”
吕宰相闻言,神色微变,似乎有些支吾。
“哦,那个啊……婉淳她,她这两天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可能没顾得上和陆商联系。”
李靖阁见状,心中更是疑惑。他知道吕宰相一向精明,如今却如此含糊其辞,其中定有隐情。
“吕相,我们都是朝中同僚,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陆商他,是不是和婉淳之间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