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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前也附上一抹温热。
睁眼，是顾烬伸手在他额前挡着光，眼前的男人笑容灿烂。
在明暗相接之处，顾烬面孔的混血感更加明显。
也更加令贺文翊感受到猝不及防的心动。
“因为很开心。”
心跳只是错了那么一拍，就再也跟不上原来的节奏，乱成一团。
在暖意和男人的笑颜下愈发错杂。
“也因为你维护了我的特权。”
贺文翊眨了眨眼。
维护？特权？
贺文翊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顾烬指的是什么，歪了歪头。
顾烬却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等着贺文翊自己反应过来－－
顾烬始终认为，穿衣自由适用于任何群体。
而他哪怕身为男朋友，一个占有欲强的alpha，也不应该对贺文翊的着装指手画脚。
所以哪怕贺文翊出来的时候是光着上身的，他也仅仅只会在心里吃醋。
刚才那些过激的想法，终究是想象。
因为那是贺文翊的权利。
但顾烬希望，贺文翊鲜少袒露于人的身体，是自己作为男朋友的一部分特权。
而诉求的通过权，掌握在贺文翊的手中。
反应过来的贺文翊说：
“因为我不穿上衣，你会吃醋吧。”
“嗯。”
顾烬点头承认了。
“但你如果太热，可以不穿的。”
听闻此话的贺文翊却皱眉反驳道：
“我不喜欢吃醋，所以我觉得你也不会喜欢。”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做？”
此时顾烬那个诉求的结果再明显不过－－
贺文翊给出的答案是“通过”。
顾烬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贺文翊看上去冷淡，但很认真地考虑他的感受，对待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顾烬真的很开心。
开心的不只是贺文翊给他的礼物，更有来自男朋友，独一无二的偏爱与权利。
始终都是坚信“文翊最大”的顾烬，似乎因为贺文翊偶尔的顺从与回应，开始渴求更多更过分的事情。
文翊如此善解人意，是否也会理解，那些他难以克制的－－
最原初的冲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