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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
“而且他很可能早就死了！”十安面色凝重。“因为搜灵者的追查组用寻魂法，无法追查到他人。”
这点姜瑞昨晚就知道，他继续问。
“那你们是否能确定，他是死后被做成的傀儡，还是死之前自己配合魔冥门做的？
还有，对于陆长寻你们是什么看法？”
十安缓缓摇了摇头。
“傀儡一事暂时无法确定，至于长寻兄，天一亮他就被搜灵者带走了。”
“噢？”姜瑞这下略有些意外。“他没反抗？就这么被带走了？”
“反抗？”十安白了他一眼。“你当搜灵者的镇灵组是假的啊？
就长寻兄那点战斗力，拿啥反抗？”
姜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你们有没有查到别的信息，比如关于三幽或思魔子的？”
“思魔子？啥是思魔子……？”
他这模样，姜瑞看出来他又在装疯卖傻，索性懒得再问。
而当姜瑞转身走向柜台时，十安又突然别有意味道。
“姜兄，我观察过现场。
里面的养尸布置，看着像是百阴供尸术。
而被你搬出来的八具女尸，全是被养之尸。”
说到这，十安语气开始微妙变化，略带几分试探口吻。
“但里面却有九处养尸点，姜兄，你知道咋回事吗？”
“我拿了！”姜瑞毫不遮掩，直截了当道。“那具尸体是我前女友。
我杀五散，抓三幽，逮魔冥门为的就是找到我前女友尸体，并帮她报仇。”
“哦？”
姜瑞的回答让十安非常意外，来之前他还担心姜瑞有什么别的目的，没想到居然会大方坦白。
见他听后久久不做声，姜瑞抬眉问道。
“怎么？我救我前女友有什么问题么？”
“没！没问题！”十安立即竖起大拇指。“没得说，真爷们！
不过……
你打算怎么处理尸体？”
姜瑞早料到他会这么问。“还没想好，想好再说。”
听到这话，十安心头咯噔一下。
姜瑞看出了他情绪波动，故作随意得瞥了他一眼。
“咋了？你要帮我找个好墓地？”
“嗯……”十安脸上浮出些许难为情，支支吾吾得看着姜瑞。“姜兄，你是否愿意把你前女友尸体交……”
“交什么？”
仅一瞬，姜瑞神色骤然冷下，浑身气质也跟着剧变。
“不不不，你别误会，我……”
十安想解释什么，但姜瑞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意味深长提了声。
“那八具尸体于正常人毫无价值，不过却是魔冥门费尽心思收集的，你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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