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西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楼氏从来没有处理过类似的事情,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看向宋卿辞,斟酌着问道,‘‘要不,咱们把管家给拿下,然后让他把这些年做的事情都交代了?再把这些银钱都让他退回来?’’
宋卿辞看着楼氏,目光与她的对上,然后楼氏自己就心虚的瞥开了。
她的这个婆母啊,宋卿辞现在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不由得叹了口气。细说起来,她这个婆母是真命好啊。
在娘家有父兄,出嫁后有丈夫公婆,这都升级做婆婆了,还有她这样的儿媳妇。
反正一路都有人保着护着,说句人生赢家也不为过了。
‘‘母亲,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吧。只是,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您都要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宋卿辞是真的不想揽活儿啊,奈何队友太菜了,根本带不动啊。
等她要离开的时候,肯定要多带点东西走,否则都对不起自己这样的操劳。
哎,她真的天生就是个劳碌命~
听见宋卿辞要把事情揽过去,楼氏十分的高兴。
她正愁想不到好办法呢,云之媳妇儿是个能干的。
‘‘那可就太好了。阿辞,你放手去做,母亲一定支持你。要不,我把这管家之权也趁此机会一并交给你吧。’’楼氏觉得自己的主意好。
反正,她也不喜欢掌家,麻烦事情多不说,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被人蒙蔽。
宋卿辞大惊,连忙推脱,‘‘不行不行。母亲,你听我说,掌家这件事情,还是得您来。我太年轻了,我不行的。更何况,我还要给云之调理身体呢,真的没空。’’
她是疯了才会想要什么掌家之权,说来好听,是掌家。其实不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嘛。
为整个府邸勤勤恳恳忙忙碌碌的,做的好了,那是你应该的,做的不好了还要被埋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她才不愿意干呢。
而且,她又不缺钱,不想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捞油水。
要不是这次小王庄的事情牵扯的事情大,人又多。她自己在这里也不太容易摘干净,她才不会主动说要帮忙呢。
见宋卿辞不愿意,楼氏是有些失望的。长媳掌家那是规矩。她也不想干,不过没办法。好不容易有了长孙媳,她想偷懒却没有成功。
又想起了,自己儿子的‘隐疾’,这个的确才是目前最大的事情。
那她就在劳累一段时间吧,等她抱上孙子孙女了,在把掌家之权交出去也不迟。
那时候,云之媳妇应该就没有借口再推脱了。
镇国将军府这边要肃清府中的内鬼,京兆府那边的书房中,也在密探着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
张全和把李正阳拉进了书房里,然后吩咐自己的贴身小厮在外面守着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小厮得了指示,便把书房的门从外面关好,然后退到了廊下,尽职尽责的看守着往来之人,但凡是要靠近的人,不管是谁都会被他拦下,并且呵退。
一时间,这京兆府的书房倒是成了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私密之地。
‘‘正阳兄,你刚才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你仔细跟我说说。’’张全和也顾不上什么利益尊卑了,直接就坐在了李正阳的对面,催促着他快些说出一些他想听的答案。
‘‘大人,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十分的明朗了。’’李正阳不疾不徐的开口道,‘‘这一夜之间能把这京城的官场翻个底朝天的人,其实,不会超过一手之数。’’说完,他还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在张全和的面前翻了翻。
‘‘这样一来,您细想想,除了那边的人,还有什么人有这么做的必要嘛?!’’
张全和凝眸沉思,做这种事情必然是需要动机的。
谁能一下子和这么多的朝中官员结仇呢?!更何况还有一些京城的富商。
要知道在大辰,商税可是很重的。
这些富商每年上缴的税款十分的可观的。
他刚刚看过李正阳统计出来的名册,官员里面最小的也是一个九品的城门郎,最大的是从二品的御史中丞。
这要是结仇的话,还能从上到下,文臣武官结个遍嘛。
还有那八十多的富商。里面不但有皇商,还有盐商,还有布匹商人,更有粮商杂货商。
几乎京城中所有能涉及的产业都包含在内了。
这是一次性掀翻了人家的老底啊。
‘‘而且,大人您想,他们对这些人虽然没有直接的下死手杀了,但是却用了更为残忍的羞辱的手段。这些人可全都是衣不蔽体的出现在最繁华,最热闹,人最多的地方。’’
‘‘这些人如此一来与死何异?恐怕还不如直接死了的好。那些官员如何再入朝堂?!只怕他们肯舍下面子,皇帝陛下也是不会允许的。一国朝臣竟然曾经赤·身·露·体·出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供人观看。皇帝陛下恐怕今后一看他们就会想到起此番情状,这不是活活被打脸嘛?’’
‘‘而那些商人又如何再继续抛头露面的周旋于人前做生意?!谁会愿意与德行有亏的人继续合作呢?天下做生意的人那么多,没必要如此。而那些人手里的生意,要么就交到其他的族人手里,要么就贱卖于他人。反正自家估计是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如此一来,这些人活着的确比全都死了影响更大。真要是死了,一推二五六,过个三五年也就淡忘了。但是这些人只要是活着一天,那这件事所产生的影响就不会真的消散。’’
‘‘我不知道如今大燕那边的谋士是何人,但是能想出如此计策的人,绝对不是好相与的。’’李正阳从知道此事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坚定不移的觉得必然是大燕那边做下的。否则一切根本就解释不通。
宋卿辞:阿嚏!谁在背后蛐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