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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顾芸芸看到了程佳慧站在车前，等她很久了。
她脸上的情绪收敛了一下，说：“程总，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谈谈怎么样？”
照旧还是楼下的咖啡厅，顾芸芸觉得这个地方是个风水宝地，在这儿谁都能碰到，也是邪了门了。
她正想着，就听到了面前的程佳慧说话。
“我之前和你说过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程佳慧问道。
顾芸芸摇头：“什么事，我忘记了。”
“我是说只要这个公司你走了，就运转不了……”
“你不是巴不得我离开喜福嘉的吗？而且我不记得当时你说过这句话。”
程佳慧微微抽了抽嘴角，本以为顾芸芸不会这么的毒舌，没想到嘴竟然真的这么毒，她一时之间也没办法了，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喜福嘉现在的业绩已经在下降了，你是我们喜福嘉培养的员工，现在你说跳槽就跳槽也不打个招呼……”
“程总，当初是你逼着我离开的，现在和我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你想要我留下我就留下，你想要我离开我就离开是吗？”
顾芸芸抬起脸冷冰冰地问。
程佳慧沉下眸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们喜福嘉现在出了麻烦想到我了，我之前被你赶出去的时候，在公司里遭受各种各样的舆论打击，还有你的针对，也没见你说需要我，挽留我的话啊？你和张总都是一样的人，自私自利，利己主义，我从头到尾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个能用来利用的赚钱机器而已。”
程佳慧听到了顾芸芸的话表情微动，说：“我这次找你已经放低来态度，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我们回去？没有一个公司向前员工这么说话的？顾小姐，你回去之后，不管是条件还是福利都任你开，甚至三楼你也可以说了算。”
“三楼不是程总的地盘吗？我可不敢说了算。”
顾芸芸顿了顿面色说。
程佳慧脸色黯淡了些：“顾了解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开出的条件难道还不够你心动吗？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是我道歉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和你说对不起……”
“我不需要，我不是一个喜欢为难人的人，我离开喜福嘉是我想了很久才下的决定，你们说的这些话，说再多也没有用，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些。”
顾芸芸抬起脸，不想再继续说废话了，直接把咖啡喝完就想要离开。
“据我所知你在购物节开的直播，能吸引到那么多的流量，应该是从我们喜福嘉带走了一部分的热度和人气吧？”
“你把便宜占尽了，自然不希望和我们共享……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突然间就想要裸辞，这如意算盘打的很厉害嘛！”
程佳慧说着抬起脸，直勾勾的打量着她。
顾芸芸黯淡下了脸色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占你们喜福嘉的便宜吗？”
“不是吗？除了喜福嘉谁不知道你做的事情，你还不承认……”
顾芸芸：“……”
“程总，我真是佩服你……怪不得你能做到这个位置，都是有原因的，我在喜福嘉有这么高的流量和热度，那是我的本事，为什么别的主播没有这个能力？”
她一句话问住了程佳慧。
程佳慧迟凝了语气说：“你运气在好也是因为有喜福嘉这个跳板，没有喜福嘉你又算什么东西？拿走喜福嘉的资源离开，要么你回来，我们继续做同事，要么我们就要用法律手段来采取不必要的措施。”
“张总也是这个意思吗？”顾芸芸冷声问。
程佳慧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