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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小云,把咱们铺子里最好的布都拿出来。”掌柜今天可就指望着夏哭夜多买两匹布了。
今年大夏征兵又征粮,税还多加了一成,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现在好不容易来个矜贵公子哥,他不得把人哄高兴了多卖两匹布。
“公子您看这四匹布,这两匹可都是上好的是绸缎,剩下这两匹是绫,您看这绫的光泽,可是上等好货。这马上开春,开春后过不了多久就是酷夏,这绫布轻薄柔软,非常透气,要是给夫人做身衣裳,那是再好不过了,关键是,这绫布摸起来十分舒适,夫人一心花怒放,晚上可不得更卖力的伺候您?”
夏哭夜这正认真听掌柜介绍,顺着掌柜的话,他脑海自动浮现出那日在灶房里抱着陆鸣时那柔软纤细的触感。
“这一卖力,明年您不得抱个大胖儿子?”掌柜见他一脸荡漾,立马适时补刀。
“咳,咳咳咳!”听到这里夏哭夜猛然惊醒,一反应过来他顿时惊得连连咳嗽。
“公子您这是咋了?”掌柜看他咳得面红耳赤,急忙给他拍背。
“没,没什么。”夏哭夜心虚道。
他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想到陆鸣了,只是一想到掌柜说的什么卖力,他这脑子就不受控制的往陆鸣身上想。
夏哭夜觉得这掌柜非常可怕,连忙道:“这四匹布一共多少银子?都给我包起来。”
他得赶紧脱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掌柜脸都笑烂,“不贵,四匹布一共五两银,小云,赶紧给这位公子把布包起来。”
夏哭夜赶紧付了银子溜之大吉。
掌柜满脸笑容的将夏哭夜送出铺子,临走还激动地对夏哭夜说了句欢迎下次再来。
夏哭夜脚迈得更快了,这家成衣铺已经被他拉入黑名单,他发誓以后再来,他就不姓夏。
抱着四匹布夏哭夜非常不方便,他把布匹寄放在寒江雪,然后又跑了几个地方买了一大堆调料和十斤蔗糖和二十斤麻糖。
麻糖是灶糖里的一种,是把饴糖,糯米掺在一起拉白,然后掺入白芝麻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就是麻糖了。
夏哭夜觉得崽崽和陆鸣应该喜欢麻糖,麻糖薄脆香甜,吃起来甜而不腻,小孩子什么的最喜欢这种小零食了。
“这鬼地方,糖居然卖得比肉还贵。”
买了十斤蔗糖就去了他将近一两银子。
更别说制作更加复杂,还加了糯米的麻糖了。
不过,能哄崽崽陆鸣开心再贵都是值得的。
经过玲珑阁的时候他又想起崽崽似乎喜欢吃这里的芙蓉糕,于是又买了一大堆糕点。
买完这些,夏哭夜才去买米面,买了一百斤米和五十斤面。
路过一家书斋,夏哭夜驻足片刻还是迈了进去。
他对大夏朝的情况除了之前陆鸣说的国家一直在打仗和国库空虚以外,其余是一概不知。
要想了解这个朝代的情况,光从别人口中探听是不现实的,所以他准备买几本书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朝代。
夏哭夜在书斋里边翻遍挑,挑的都是些国史以及大夏国近十年的简史通史等等,甚至连野史他都没放过。
还有一些书是这个朝代的科举相关书籍,要了解大夏朝,科举类书籍也是一个突破点。
夏哭夜看书的速度很快,他大概翻了一下大夏朝的科举书和近十年的简史。
从简史里夏哭夜了解到这个朝代不知道是那个时空缝隙里的朝代,不仅没有四书五经,连其他的书也没有。
而且科举也不考八股文,而是考这个朝代的诗词歌赋以及司法判文和策问。
要说唯一有点联系的,恐怕就是这字了,这字和他那个时代的繁体字是一样的,所以他还是能认出来。
从书里夏哭夜大概了解到,新帝未继位之前只是先帝的第四子,而这皇位也是谋朝篡位得来的。
当年先帝荒唐,准备将皇位传给同样喜好骄奢淫逸的太子,当时还是皇子的新帝意识到皇位传给太子大夏朝迟早完蛋,于是便举兵造反,先后诛杀了先帝和太子登基。
新帝登基后一心想要振兴大夏朝,所以最近的一次科举,诗词歌赋都考得少,反倒是策问变成重中之重,其次便是司法判文。
夏哭夜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大概也就这些,不过,他用脚想都知道新帝这位置坐得肯定不舒坦。
毕竟他这位置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朝中那些大臣大部分又是些迂腐守旧的,不给皇帝添堵都算好的了。
“恐怕也是在苦苦支撑。”夏哭夜摇摇头,新帝虽不是个昏君,但手底下能用的人实在少。
新帝继位两年,第一年开了恩科,但科举考上的人几乎大半都是朝中官员的门生,真正的天子门生寥寥无几。
按照这种情况下去,大夏朝恐怕要不了几年就会被其他国家吞并。
“大夏危矣,还是早做准备吧。”夏哭夜合上书无奈叹息。
夏哭夜说这话的时候并未避讳他人,所以在书斋里的不少人都听到了夏哭夜这话。
在书斋里的基本上都是读书人,听到夏哭夜这话,十分不满,“这位公子何出此言,我刚才观你就随意翻看了几本简史,怎地就说大夏危矣?我大夏怎么说也是泱泱大国,怎地就危矣了?”
其余几人也对夏哭夜怒目而视,在他们看来,夏哭夜就是在咒大夏。
夏哭夜不想和这些书生争辩,便一句话不说拿着自己挑选好的书走向书斋老板。
但夏哭夜不想争辩,不代表其他人就想放过他了。
刚才咄咄逼人的书生上前抓住夏哭夜,“你跑什么,你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想离开此地。”
夏哭夜皱眉,他很不喜欢陌生人碰他,“放开。”
见气氛不对劲,和书生同行的另一个书生上来拉了下书生,“子墨,算了吧。”
那叫子墨的书生也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打兴奋剂了,一把甩开劝说的书生,仍旧抓着他骂骂咧咧,“不行,不可以就这么算了。你给我说清楚,如今大夏朝怎地就危矣了?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大夏朝正是欣欣向荣之际,怎么就危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