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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洲的也急眼了，“陆先生，我们能分你8成！”
都在做最后的挣扎。
在这个世界，盗版是被拒绝的。
盗版一旦被查出来，是要罚款坐牢的。
所以，卖给单独的一家，拿去7成8成的订阅，是一笔庞大的收益。
别人，可能就毫不犹疑地点头了。
就好像诸葛二珂，此刻正拉着陆渊的衣服，“师父！师父！我都心动了！”
是啊！
普通人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但——
陆渊不是普通人。
这点钱，他不是看不上。
而他既然能把利益最大化，为什么要因为这眼前的一点点小利，损失绝大部分利益？
九鼎方和五洲方，认为陆渊没理由拒绝他们。
但陆渊依旧是无动于衷。
“这……”
陆渊面无表情，“两位，你们是是不觉得我没见过钱？看我年纪小，你们就欺负我啊！”
两人汗颜。
话已至此，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颜面留下来。
而他们刚刚说出来的，是公司给他们最大的权利。
既然陆渊这都不满意，他们自然也没有呆下去的余地。
“哎！”
两人垂头丧气，十分无奈地离开。
不过当他们看向廖况生，眼神却又狠厉起来。
走的时候还不忘嘲讽一波，“廖总！等你好消息啊？”
以他们的了解，就算是西红柿倾家荡产，也满足不了陆渊的要求，所以他们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他们都不能成功，更何况他廖况生。
包间的门，缓缓关闭。
屋里只剩下陆渊、诸葛二珂和廖况生。
诸葛二珂正拿筷子吃着肉。
突然安静下来，她懵掉了，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嘴边的这块五花肉，自己到底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