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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我了？不应该啊……我都没动。】
她扯着嘴角继续喊：“齐述，我看到你了。”
还没背地里干过坏事的林晓其实有些心虚，但知道不能轻易把齐述放走。
要是他回去乱说，那到时候她不想承认都得承认。
半夜套麻袋不就纯纯多余了吗？
半晌没有心声再传来，但是不远处的树后，走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
“抱歉……我不是故意跟来的。”
他没走近，但是声音听着很是羞愧。
“我看见白知青带着刀出门，怕出事才跟了上来。”
这句话没有骗林晓，白程身上确实放着一把小刀。
是他下乡前，从一个沪市亲戚那换的，精致好看，他十分宝贵。
在知青点不止一次拿出来炫耀过。
确有其事，那就不叫背锅。
林晓歪着头问，“那你偷看到什么了？”
这将决定她待会儿怎么‘劝’他保密。
齐述见她态度平静，也就开始思索怎么解释。
他本意不是想偷窥的，只是现在怎么辩解好像都没有可信度。
他想了想，还是放下戒备走到林晓身旁，先展示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
接着为了证明他的话，他蹲下来，从白程裤兜里翻出那把折叠的钢质小刀。
“对不起……我没偷看，我真的是……担心他心存不轨。”
他把小刀递给林晓，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对已经躺平在地上的白程，齐述只能默哀，并补上一句“活该”。
简短的对话里，他能猜到是林晓用工作的饵骗了他。
但究其原因，还是白程的贪心和侥幸心理作祟。
就像林晓前面说的，他有这下场一点也不冤。
既然不冤，他浅浅利用一下，想来他肯定也没有意见。
毕竟这人心眼小，不止一次偷用齐述放在院子里的东西，就当还债了。
齐述嘴里的话，究竟可不可信？
林晓不太喜欢猜，而能给她出主意的阿双，此刻却一言不发。
她犹豫着将正要从地上站起身的齐述又按回去，手底下的头发并不扎手，还有些柔软。
这个姿势，有点像在按家里的大黄狗。
林晓略微有些不自在。
看着齐述心口的白光，她问道，“那现在是我心存不轨，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齐述要告状，那迟早结梁子，今天晚上提前打回来也行。
她会注意分寸的。
齐述迟疑片刻，答非所问，“我今天晚上什么也没看见。”
【本来就是白程不对，拥有反击的力量是好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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