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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他们可以我也可以。”
林瑶衫接过臭豆腐，毫不犹豫地夹起一块咬一口。
她有多少年没尝过的街边巷尾的味道。
自从肠胃病成了顽疾，自从她成了精致有地位的林总后，她再也没碰过这些不健康的食物了。
几口辣入嘴，林瑶衫的眼泪已经辣出来了。
小刘看着她依旧不停地往嘴里放食物的样子，特别心疼。
忙递纸巾给她。
林瑶衫边擦纸巾，边眼眶泛红。
她自嘲地对着小刘笑了，
“辣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他的口味。”
说完，捂着纸巾不停地咳嗽起来。
小刘忙找店家要了一杯温水。
边帮她轻拍了拍后背，看她不咳嗽了再把温水递过去。
两人离开臭豆腐店之后，林瑶衫又让小刘陪她走了整条街。
最后问他：“小刘，我要把这条街买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小刘惊讶地侧头看她。
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此时的林瑶衫已经恢复林总的模样，
“我觉得这条街有很多待开发的商业价值，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会让人着手洽谈，再出一个改造方案。”
小刘知道以林瑶衫的实力和陆氏集团的背景，要拿下这条老街并不难。
他当然也知道林瑶衫想买下它的初衷，并不仅仅是商业价值而已。
“你觉得怎么样？”林瑶衫又重复地询问他。
“我相信的林总的眼光，你说好一定好。”
“好，那到时候你来给我当运营总监，刚好这里离你住的地方也近。”
小刘看向她，几秒不说话，眼里深藏着既心疼又欣喜的复杂情绪。
林瑶衫见他没应声，又重复了一遍：
“薪资方面一定比你现在的高几倍，我相信你的能力，怎么样，你愿意来帮我吗？”
小刘诚恳地点点头，“好，只要林总需要我随时随地都可以。”
离开小街之后，林瑶衫让小刘开她的车，把她送到酒吧门口。
小刘担心她的肠胃病又复发，可是劝几次也劝不动林瑶衫。
只能陪着她进去。
林瑶衫一杯酒接一杯地喝，小刘像个贴身保镖一样，一直守在身边。
不到一个小时，林瑶衫已经醉了六七分。
小刘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劝道：
“林总，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肠胃病会复发。”
林瑶衫利落地又抢回自己的酒杯，
“阿蓠哥以前也这样说过，他说‘瑶瑶，以后谈合作都不要喝酒，我喝不了你也不能喝，阿蓠哥会努力，把集团做到滴酒不沾也能促成合作。’后来他真的做到了，把集团做到了第一，陆氏集团呀，不是随便什么公司都能来攀合作的。”
说完一饮而尽。
“小刘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怀念陪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陪他从学生到职业人到集团总裁，看他一步步创造商业神话，你懂吗？你肯定不懂那种感受。他对我来说，就是我生命全部的繁花，全部，全部……你懂吗？”
“可是所有人都把我当作他的妹妹，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干妈也是这样想的，他们给我安排相亲……小刘你说，是我痴心妄想了吗？是我要的太多了吗？”
小刘无比心疼地看着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人微言轻。
直到林瑶衫已经醉得语无伦次了，小刘再次拦住她的酒杯，
“林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为了能清醒地保护她、能开车送她回去，小刘一晚上一滴酒都没沾。
林瑶衫却摆了摆手，随后把车钥匙放到他的手掌心，说道：
“你……你把车开回去……把车……我的车……开回集团，停，你……你让阿蓠哥来接我……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