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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的嬉笑声中，江晚芍不禁红了脸，咬着唇生了退意。
忽然听一道温和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谁说她不行？我来帮忙。”
谢锦书？她整个人便是一怔。
还未反应过来，一道高大的男人身躯已经自背后贴了过来。
她纤细柔嫩的手腕，也被谢锦书轻轻握住。
“晚芍，我来教你扔这铜环。”
鼻翼间，骤然多了些谢锦书身上常有的香气。
这味道江晚芍素来都不喜，只觉得像那些烟花之地的熏香。
眉眼之间添了些怒意，低声喝道，“靖国公，自重。”
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
“晚芍，不离的近些，怎么能教会你呢？”
江晚芍想挣扎推开，只是她的力气太小，又不想让周围的人发觉他们的身份。
“别挣扎了，我是真心帮你。”
谢锦书低笑，引领着她的手腕，一连抛出了好几次。
不知为什么，百发百中般，每次都套中了东西。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众多欢呼。
“小姑娘，你夫君可真厉害！”
“是啊是啊，郎才女貌，好生般配，小姑娘真是有福分！”
江晚芍心中焦急，挣扎的动作也大了些。
“他才不是我夫君！”
只是周围嘈杂，没什么人听到罢了。
“还剩最后一个，扔完我就松手，好不好？”
谢锦书似乎凑的更近了，声音虽仍然温和，可响在耳边时，却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幽幽爬过。
江晚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把自己仅有的骂人水平发挥了出来。
“混蛋，王八蛋，流氓！”
谢锦书倏地笑了，握在她手腕上的手非但没松，反而还颇为暧昧地摩挲了两下。
“晚芍，从前我们亲热时，你也爱说这些。”
“知道吗，非但没有攻击力，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你了。”
江晚芍的身子彻底僵硬，仿佛如坠冰窟一般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