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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沉声唤道：“萧娘子？”
萧长宁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道：“谁让你戴面具的？本宫不喜欢。”
赵渊眸中带着些许受伤，他摘下面具，道：“今日是端阳，这面具是当地习俗，学生买了两个，本想与殿下一起带着上街，这样也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既然殿下不喜欢就算了……总归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扔了就是……”
赵渊说完，就要随手扔到一边去。
见他眼底失落是真，萧长宁按住他的手，道：“谁让你扔了的？”
赵渊抬眸，眨了眨眼。
萧长宁拿过另一个面具，道：“你说的对，如此大张旗鼓走在街上，容易被人认出来。”
且近日端阳，街上许多人都戴着这种劣质丑陋的面具，防止瘟疫鬼魅之气上身。
萧长宁便也入乡随俗，将这丑面具戴在了脸上，她道：“好了，我们去寻四喜他们。”
赵渊唇角微微勾起，说了句：“好。”
瞧见他那张脸又恢复笑意，真好哄，萧长宁想。
二人一边循着印记去寻四喜，一边好奇望向这热闹的街道。
萧长宁道：“这是本宫第二次逛街。”
赵渊便问：“那第一次呢？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长昀心疾刚愈那会，长昀陪我上街散心，不过当时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遇到了一个乞丐，那乞丐面容有些可怖……”
她话还没说完，赵渊猛地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用力掐着她腰。
赵渊掀开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俊美的脸，他声音低哑：“殿下瞧瞧我，长得像乞丐吗？”
萧长宁摸着他的脸，笑着开口：“你这般美貌，自是不像乞丐了，是什么给了你这种想法？”
“殿下说我穷酸。”
“不是事实么？”
男人眸光一暗，说了句：“不是。”
下一刻，他便也掀开萧长宁脸上的面具，用力吻了上去。
萧长宁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眯着眼享受着这个吻，心想可能她那句穷酸戳到男人自尊心了。
赵渊虽出身寒门，却也温饱无忧，于一般人而言也算不上穷酸。
萧长宁唇被吻的微肿，她懒洋洋开口：“好好好，以后不说了，赵郎顶有本事了。”
赵渊曲腿，用力顶着她，他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道：“萧娘子以后再遇到那种乞丐，就可怜可怜他吧，好不好？”
萧长宁不知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明明瞧着是个柔弱的小书生，身上却肌肉分明，摸着十分硬朗。
萧长宁靠着墙，眯了眯眼，像只慵懒的猫儿，她道：“赵郎，离了京后，你与以前颇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