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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清楚，需要做下检查。谁是秦然？”
“同学。”
“男女朋友？”
“还不是。”
“病人是否患有狂躁症病史？”
“没有。我女儿没病。”
“建议等病人醒来后再询问一下，是不是分手受刺激了。先观察一下，还是有问题的话最好做下检查。”
“什么检查？”
“体格检查、神经系统检查、影像学和脑电图检查最好都做一下。找出诱因是关键。”
“那麻烦医生了。”
柳海昌跟着医生出去，准备等等塞红包。
看到门口的方蔓和李慧慧时，不由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如嫣的同学，来看看她。”方蔓看了眼病床上的柳如嫣，“叔叔，如嫣怎么样了？”
“小嫣没什么事，就是被砸了一下，可能受了点刺激，休息几天就好了，谢谢你们来看她。”
“不过她现在需要休养，叔叔就不请你们进去了。”
“等她醒了，叔叔会跟她说的。”
方蔓把果篮递给柳海昌，“这是给如嫣的。”
“你们太客气了，来看小嫣已经很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吃饭了吗？”
“吃过了。叔叔，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如嫣休息了。”
“等一下。”柳海昌露出“和蔼”的微笑，“你们叫什么名字？”
李慧慧抢答道，“我叫李慧慧，她叫方蔓，都是如嫣的室友。”
“噢，慧慧，方蔓，谢谢你们。”
柳海昌收起笑容，“小嫣没什么事，刚才只是没缓过来，你们回去让其他同学不要担心，好吗？”
“我们知道的，叔叔。”方蔓抿嘴道，“不会乱说的。”
“小嫣有你们这么善良，又这么懂事的室友，是她的福气。等她出院了，大家一起吃个饭。”
“没事的，叔叔，那我们先走了。”
“路上慢点。”柳海昌掏出一百块钱，“你们打车回去。”
“不用，叔叔，我们坐公交就行。”
“拿着，天晚了，不安全。回去买点吃的，谢谢你们，叔叔还有事，就不送你们了。”
柳海昌把钱塞进李慧慧手里便进了病房，顺带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