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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激动的。
他似乎恍惚间看到，当有一天走出万古坟场的时候，他的灵性因子和天赋，不知道将要提升多少？
许久，苏泉情绪才平复下来，进行第三次献祭。
翻遍个人空间，最终苏泉还是献祭了灵石，实在没有好东西。
三次献祭完成，苏泉收获丰盛。
但这一次，却出现变故。
第三次献祭，点燃的大香竟然没有熄灭，似乎烧不尽似的。
连灵性因子都增加了，却依旧不看熄灭的迹象。
整个屋子中，香烟缭绕。
苏泉一愣，呆呆看着自己的人像图。
福至心灵。
“你是不是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是献祭出现了什么变化？”
苏泉问道。
果然，晚些时候，大香的烟雾组成一列列文字。
【无需再摆人像图，我将在你魂海】
【献祭规则更改，恭喜你，突破神游境，真正踏步修行路，温室期结束】
【献祭一月一次，次数减少，奖励提升，尽快提升实力，我既是你，快坚持不住了】
【献祭一次，可提问一次，不影响时空的都会回答】
【快来，我坚持不住了】
烟雾组成的字，清晰而血红。
这一次一点都不虚幻，似以虚空为纸，用血书写，字字句句，都透着一种厚重与悲凉。
下一刻，人像图燃烧，再也不存世间。
而在苏泉魂海中，则出现一尊“自己”的神像。
神像寂寥，像是沉寂万古岁月不见香火，破败而黯淡。
苏泉神魂触及，却触碰不到，像是虚无，但实际他真的存在。
“坚持不住了？”
苏泉嘀咕，一头雾水。
“我到底是谁？又在坚持什么？”
可惜，一切都没有答案，连想象都想象不到。
最终，苏泉叹口气。
不再多想。
但心中变强的欲望却又更强烈了许多。
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亦或者在他想象不到的时间长河某一段。
自己还在坚持。
他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但他知道，若真的是自己，那么此刻的他，一定极为绝望。
身边没有战友，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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