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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胸前的名牌上，少了“沈氏”二字。
杨文瑞主动开口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还成了我的东家。”
“世事无常。”杜白颔首。
杨文瑞轻叹道：“是啊，世事无常，沈默那孩子……真是叫人看不透。”
“您认为他真的死了吗？”杜白问道。
“人终究会死，那孩子心事重的很，如果不是……他不会放手的。”
杨文瑞轻叹摇头。
杜白没有回应，一时也未再开口。
气氛沉默了片刻，杨文瑞再度主动开口：
“东家，先看看老头子我负责的这座研究室吧，沈默还给你留了些东西，你也有必要看看。”
“嗯。”杜白颔首，跟随杨文瑞进入实验室。
这实验室很宽阔，近三十米的高度，上千平，完全看不出是在地下的样子。
实验室中，除了各种实验器材，数量最多的就是大小不一的培养舱。
舱内躺着各种各样的特色生物。
杨文瑞一边带着杜白深入，一边介绍道；
“其实这里也并非开阳宫的全部。”
“这边研究的主要课题是生物科技，多亏当初东家你带回来的那些资料，才能将进度赶上研究机械科技的那些家伙。”
“不过开阳宫机械科技那一支的很多重要实验场地都在国外，短时间内很难彻底搬迁过来，后续是否要搬，还是要看东家你的意思。”
“而我们这边的主要研究课题有三个。”
“减少低阶生物兵器的生产消耗。”
“批量化不可批量化的六阶生物兵器。”
“以及……研制上三境生物兵器。”
“不过……进展都不是很顺利。”
说至此处杨文瑞不禁轻叹，旋即将视线移到杜白身上，有些犹豫的说道：
“东家，你带回来的那份资料……很完善，能掌握如此完整的生物兵器制造技术的文明。”
“其科技发展程度绝对远超我们。”
“更关键的是……我研究过那些资料，我发现他们的主要研究课题其实只有刑天，其他的那些生物兵器更像是随手而为的水平。”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的科技发达程度还要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而且……一个科技文明，绝不会仅局限于生物科技，准确来说，生物兵器也只是生物科技的一小部分。”
“其实早年间我们生物科技部的主要研究课程是基因，是人体，是生物的极限突破，是……”
说到这里，杨文瑞停下了话语，神色有些落寞。
“是什么？”杜白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些特殊之处。
杨文瑞轻叹一声：
“是造神。”
“失败了？”虽然已知晓了结果，杜白还是不禁的问了出来。
“嗯，失败了。”
杨文瑞有些落寞的点头：
“我们耗费了无数资源，做了无数实验，皆以失败告终。”
“所以造神计划不得已告终，自此我们生物科技这一支开始研究起生物兵器这一‘小道’，说来，若不是东家你带回来的资料……我们的进展也很微弱。”
“甚至有些老伙计居然说出：生命是神明的领域，我等凡人不可触及这种话。”
“我本也已要绝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