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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漾在会议室足足八卦了一个小时。
没想到这些股东每个人都有不能见光的秘密。
而薄凛正是通过这些捏住了他们命门。
姜云漾简直被刷新了三观。
这里面各种阴暗，肮脏的一面，人性的自私和黑暗，通通全部都浮出水面。
听到最后。
姜云漾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她突然问到：“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他们藏了一辈子最隐蔽的事情，你怎么全部都知道？”
薄凛顿了顿，垂下眸子。
难得在他的脸上看到犹豫的表情。
“你若是不方便告诉我，就不必说。”
薄凛坐在姜云漾的旁边，抓住她的手：“还记得濯清涟吗？”
“你带我去过的高档娱乐会所？我记得，那里的杏仁布丁很好吃。”
薄凛说道：“我曾经跟你说过那是我朋友开的会所，其实是我的，京圈少有人知道我是其背后的老板，它是我收集情报的地方。”
姜云漾微微蹙了蹙眉：“类似古代的青楼作坊？”
姜云漾平时也喜欢追剧。
那些权谋剧里面，什么皇子，太子，都有自己收集情报的地方。
通常就是这种娱乐性质的青楼。
美女温柔乡，酒酣饭饱之时，就是一个人人性暴露的最淋漓尽致的时刻。
薄凛看到姜云漾的眸色渐冷。
连忙解释说道：“你别想多了，那就是一个正经的餐饮娱乐会所，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放心，我没有触犯法律，只不过我以前有个很厉害的帮手，她擅长催眠术，这些秘密基本上都是那个时候套出来的。”
姜云漾似乎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也见惯了人性的丑恶，也知道薄凛想要走上高位，必须要有点手段。
但是姜云漾还是不愿意他陷入那样的深渊。
“哦？她是谁？”
薄凛说道：“她叫玲珑，曾经是濯清涟名义上的法人，人如其名，她为人做事八面玲珑，京圈的权贵也特别喜欢跟她打交道，她会灌醉客人，用催眠术迫使他们在睡梦中说出他们最大的秘密。”
姜云漾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她也能够理解。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可能干干净净。
法无禁止即可为。
姜云漾不想过多的探讨这方面，于是转移话题：“那这位玲珑小姐呢？我上次去好像并没有看到。”
薄凛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玲珑早就死了，五年前死在一场大火之中。”
姜云漾错愕不已。
过了几秒，薄凛又开口：“是我大姐命人纵火，事后，那个人自首将所有的责任揽下，将她撇的干干净净。”
“说到底，是因为我，当时大姐发现她其实是我的人，便痛下杀手。”
姜云漾心里冷骇。
再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薄婉华的狠毒和草菅人命。
之前在天使岛上，那场霸王别姬，那舞台横流的鲜血，至今都在她的心里形成阴影，挥之不去。
薄凛继续说道：“而且，她死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高岑的孩子，四个月了。”
姜云漾再次瞪大眼睛：“高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