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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在何时何地,欺辱过她?讲实话,不然我今日让你走不出这间画舫。”
赵幽激恼:“没啊,真的没啊,除了昨夜,我可都是哄着她的。这丫头机灵,实在不好对付,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即便是昨夜,我也是搭了一车的财物才了事的。”
这样讲起来,他真的是从始至终,半点便宜也没从夏桉身上捞着。
盛枷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说假话,才一把甩开了他的下巴。
所以,夏桉对他的仇恨,从这蠢货的口中是问不出来的。
赵幽疼痛难忍道:“你让我说的,我全都说了,该,该放我走了吧?我真快要死了。”
“昨夜为何是她去的侯府,还是在夜里。”盛枷又沉声质问他。
赵幽这下沉默了须臾。
盛枷又一个眼刀剜下来。
“是她嫡母,她嫡母,那个女人也想让她做我的续弦。”
盛枷眼眸黑得像炭。
“你最好收起这份心思,她,你娶不了。”
他冷冷睨着赵幽,猛得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两脚。
赵幽被踢地口中又猛地涌出一口鲜血。
感觉自己胸口好像被踢裂了,八成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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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云芷阁。
夏桉在香炉往香炉里缓缓添加香粉。
之后,她将篆模里的香一点一点填平,抚弄均匀。
后窗处隐隐有些响动,她眸子眨了眨,低头道:“大人请进吧。”
后窗被撩开,黑色身影闪身进了屋内。
“大人如今闯女子闺房,倒是越发地轻车熟路了。”
盛枷进了屋,看到夏桉好端端坐在桌前摆弄香炉,冷戾的脸色平静了些许。
他凉声道:“发生了如此恶劣之事,你倒是泰然自若。”
今日淮河边的事,夏桉听双鹤说了。
听说虽不见人,但见那画舫摇晃的阵仗,也能想到赵幽被盛枷揍得有多狠。
夏桉听着,心里着实是痛快。
今日赵幽终于也尝到了人被打到窒息时的痛苦和无助。
虽然这也不一定能让他长什么记性。
但对于今日的“英雄”,盛大人,夏桉却是有了浓浓的崇拜之情。
香型已经弄好,夏桉轻轻取出篆模,一幅竹子模样的香呈现在眼前。
她一边燃香,一边道:“慌张也是过,淡然也是过,并且有些事情,也不是我紧张兮兮就能立刻解决的。别让坏人看了笑话。”
她将香炉盖盖上,示意盛枷:“大人请坐吧,这香有助于平和心气。”
袅袅青烟自香炉中冒出,浅淡柔和地香气很快在屋内蔓延开来。
盛枷踱到了夏桉对面坐下。
夏桉又从一旁取了茶粉,开始点茶。
旁边炉火上烧着开水,她要亲自沏茶。
盛枷目色犹疑的看着她:“明知道被设了陷阱,昨日为何还要去?”
夏桉手上动作不停:“昨夜不去,也还会有下一次陷阱,不如捡有把握地跳一跳,事实证明,”夏桉笑笑,“跳得还算值。”
她是指昨夜坑赵幽的那一车的物件。
如今已经被小娘安排存放进库房,充做了府里的资产。
“你说地倒是轻松。稍有差池,你便要给赵幽做续弦了!你可有想过?”
夏桉道:“想过,最坏的结果也想过。”
盛枷挑眉:“你就不怕?”
夏桉抿抿唇:“也怕。但是我知道,他这辈子是娶不动我的,除非,我死了。”
盛枷眼里透着寒光:“你在说什么?”
夏桉笑笑:“赵幽他就算再长一个脑子,也搞不定我的。所以,最坏的结果永远也不会发生。我有把握。”
“你就是个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