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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摆了摆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我先回家了。”
出了屋子。
龙平安陪着苏明，把之前放在后备箱的自行车取了出来。
“走了！”
苏明没有多说，骑着自行车，一个人回到了小区。
现在是晚上七点，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苏明的影子拉得老长。
莫名身躯疲惫。
“小苏！”
小区内，一道声音叫住了苏明。
苏明转头看去，正是住他家楼下的老奶奶。
她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几步走了过来。
“小苏，今年高三了吧？学习一定很辛苦！”
一边说，她一边将手里刚买的烤鸭递给苏明。
袋子内芳香四溢。
“你们呀，学习太累，要多补补脑子。”
“奶奶，不用了。”
苏明摆摆手，连忙拒绝。
“你拿着！”
“原本我儿子今天要回来吃饭，结果又说临时加班！”
“奶奶我又吃不来这些东西，不能浪费了！”
“你是好孩子，你吃了奶奶也高兴！”
苏明眼见拒绝不了，将烤鸭接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
“谢谢。”
告别老奶奶，苏明独自回到家中。
没有开灯。
烤鸭被他放到了桌上。
苏明站在阳台前，望着外面的夜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将窗帘拉上。
抬了个小板凳，坐在桌前，依旧没有开灯。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见。
一个小时。
又一个小时。
“呼！”
突然，黑夜里有人舒了口气。
手机屏幕亮起，映照出苏明的脸庞。
已然到了晚上九点半。
苏明拨通了电话。
“平安，出来喝酒！”
“带点烤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