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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根眉头紧皱,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扫视了一圈屋内,目光落在那扇破旧的大门上,扭头对鱼幼薇说道:“幼薇,你去把大门反锁了,绝不能让那曹正淳再闯进来捣乱,影响治疗。”
鱼幼薇面露犹豫之色,她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担忧,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大根哥,这样安全吗?要是他……”
李大根果断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沉稳有力,“别担心,有我在。先把阿姨的病治好,其他的事等会再说。”
鱼幼薇看着李大根那自信又可靠的眼神,像是在狂风巨浪中抓住了救命稻草,微微点头,转身快步走向大门。她握住那把锈迹斑斑的门锁,“啪嗒”一声将大门反锁,又用力拉了拉,确认门已锁好,才快步走回来说:“大根哥,我信你。”
李大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这屋内的压抑和病痛气息都驱散。他走到鱼母床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套经过炼化的银针。银针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寒光,针身刻着的古朴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李大根轻轻扶起鱼母,那破旧的被子因动作而滑落一角,露出里面补丁摞补丁的床单。他让鱼母靠坐在床头,粗糙的手搭在鱼母瘦骨嶙峋的手腕上,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然后低声对鱼母说:“阿姨,可能会有点疼,您忍一下。”
鱼母眼中满是惊恐,但还是微微点头,干裂的嘴唇颤抖着。
李大根口中默念天门十三针的口诀,神色庄重肃穆。他手中银针如灵动的飞蛇,精准地朝着鱼母身体的穴位刺去。第一针落下,李大根微微皱眉,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缓缓注入一丝灵力,那灵力如同有生命般,顺着银针缓缓流入鱼母体内。他能感觉到鱼母身体内紊乱的气息,就像狂风中凌乱的丝线。
“哼!”李大根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银针速度加快,一针针落下,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涌入鱼母的经脉。
鱼母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紧紧抓住床单,破旧的床单都被她抓出了褶皱。
但李大根没有心软,他知道此时必须全力以赴,眼神愈发专注,额头上的汗珠汇聚成滴,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那满是裂痕的地砖上。
一旁的鱼幼薇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她紧张地看着李大根施针,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嘴唇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根哥,一定要成功啊。”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自己也能为这治疗注入力量。
一刻钟的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李大根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如磐石,手中银针如穿花蝴蝶。随着最后一针落下,他猛地大喝一声,将一股强大的灵力注入鱼母体内。
刹那间,鱼母的身体被一层柔和的光芒笼罩,那光芒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云层,驱散了屋内的阴霾。光芒照在斑驳的墙壁上,墙上那些岁月的痕迹似乎都变得柔和起来。
鱼母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神采,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涌动。在李大根的搀扶下,她试探着动了动双腿,那长期瘫痪而萎缩的肌肉竟然有了力量,真的可以挪动了。
鱼母眼中满是惊喜,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那消瘦的脸颊滑落,打湿了破旧的枕头,“我……我能动了,这……这是真的吗?”
鱼幼薇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惊喜简直要溢出来,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冲过去抱住母亲,双臂紧紧环绕着母亲瘦弱的身躯,“妈,你真的能走了!大根哥,你太厉害了!”
李大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在满是汗水的脸上显得格外灿烂,“阿姨身体底子还不错,只是被病痛折磨太久了。”
鱼母拉着李大根的手,那只手瘦得青筋暴起,却紧紧地握住李大根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大根啊,你真是我们母女俩的救命恩人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说着,她看向鱼幼薇,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大根啊,你这么好的人,要是能做我女婿就好了。”
鱼幼薇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嗔怪道:“妈,你说什么呢!大根哥是来帮我们的,你别乱点鸳鸯谱。”
她跺了跺脚,眼神有些慌乱地看向李大根,又赶忙移开视线。
李大根也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憨厚地笑着说:“阿姨,您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鱼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唐突,笑着说:“哈哈,是我太激动了。不管怎么说,大根,你对我们的恩情,我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李大根看着鱼幼薇,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地说:“幼薇,咱们现在得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网络带货上,这关乎公司的未来,也关乎咱们的前程,容不得半点分心。”
鱼幼薇眼中那闪烁的期待之光瞬间如流星般陨落,满心的憧憬如脆弱的沙雕在海浪冲击下崩塌,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话。心里五味杂陈地想着:“大根哥,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个工作伙伴吗?”想着想着,她的眼眶泛红。
鱼幼薇转身看向母亲,母亲那消瘦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无助。鱼幼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紧咬嘴唇,握住母亲那如枯枝般的手,“妈,我们走,离开这里,躲开曹正淳那个恶魔。”
鱼母满脸担忧,嘴唇颤抖地说道:“女儿,我们能去哪啊?我们什么都没有。”
李大根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要不先去酒店开个房,你们今晚在那住下,那里人多,也有安保,安全些。”
鱼幼薇看了李大根一眼,那眼神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扶着母亲准备离开。
刚走几步,鱼幼薇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突然停住,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睛盯着地面,低声对李大根说:“大根哥,你医术那么好,能不能……帮我把身上这些伤疤去掉?我不想……再看到它们。它们就像噩梦一样,每天都缠着我。”
李大根一愣,面露犹豫之色,他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这……男女有别,不太合适吧。而且这……”
鱼幼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大根哥,这些伤疤是我痛苦的回忆,每次看到它们,我就会想起那些可怕的时刻。求你了!”
她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
李大根看着鱼幼薇那满是哀求的眼神,心软了,他咬了咬牙,“好吧。”
到了酒店房间,李大根轻轻关上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灯光洁白,映照出屋内简单的陈设,一张大床,白色的床单,旁边是一个木质的衣柜,还有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
李大根深吸一口气,让鱼幼薇躺在床上,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套经过炼化的银针。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寒光,针身刻着的古朴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李大根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保持专业,不去看鱼幼薇那满是伤痕的身体,可手指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随着银针落下,灵力缓缓注入,鱼幼薇身上的伤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像是黑暗被光明一点点驱散。李大根额头上满是汗珠,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毯上。他的眉头紧皱,一是因为耗费灵力,二是这尴尬的氛围让他有些紧张,手心里也满是汗水。
终于,治疗结束,李大根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幼薇,伤疤基本都处理好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深夜的酒店大堂很安静,只有前台的灯光还亮着。
李大根走出电梯,前台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她看向李大根的眼神充满了异样,那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一丝不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什么。
李大根眉头一皱,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直直地盯着前台,声音低沉而威严:“你看什么?”
前台被他的气势吓到,身体微微后仰,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先生。”
李大根冷哼一声,,他大步走出酒店。他心里清楚,这些人肯定是误会了,但他现在没心思解释,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保护鱼幼薇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