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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赵功明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兴趣。
“师妙和方羽的态度，是否重新归于方家，他们自行决定。”
“我倒是对这个深度合作，有点兴趣。”
见赵功明此态度，山羊胡老者继续说道。
“金钱城敢于和此方世界的规则抗争，不向妖兽上交人畜，让我天空之城方家钦佩不易！”
“而这刚好切合我们天空之城方家的修行理念。”
“不需要人畜，靠灵脉修行，也能提升修为境界。”
山羊胡老者抚弄着自己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而深度合作的内容，自然是修行之法的互换了。”
“相信，以我们天空之城数千年的家族底蕴，收纳神通术法无数，相信金钱城会喜欢的。”
“届时昭告天下，必然会起到一个良好的开头。”
“修行之法的互换？”
赵功明听完之后，眉头微皱。
“大哥，你别这个老家伙的一派胡言。”
方羽立马跳了出来。
“方家是有利用灵气修炼的法门不假，但那也只是极少数。”
“大部分方家人以妖兽自居，大量吸食培养人畜，用来修炼。”
“这些年，更是明里暗里打压不吃人畜的少部分人。”
“否则，我和姑姑，也不会离开方家。”
听到方羽的话，赵功明点头表示明白。
其实他心中，也根本没打算修炼之法互换。
先不说，他金钱城武者强大的根本，全靠他的氪金。
这个山羊胡太上长老，来此的目的，压根就没安好心。
估计，合作只是幌子。
怕赵功明插手灵渊大陆人畜的事情，断了方家人的修炼根基。
人都有惰性。
既然吞食人畜就能变强，谁还愿意磨磨蹭蹭的靠吸收灵气修行。
毕竟利用灵气修行的速度，太过缓慢。
黑纹虎妖黑小小，就是最好的例子。
修炼千年，不过也只是个妖王而已。
否则，以她异种黑虎的资质，也不会落得如此这般田地。
所以，此次方家人，只是来探探口风。
能合作最好，还可以顺便挖掘金钱城异军突起，强大的隐秘。
即使不能合作，也能试探出赵功明对其他城池人畜的态度。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赵功明略微思索一番之后，心中便有了决断。
“从此之后，这灵渊大陆的人畜制度，就废除吧！”
“什么？废除人畜制度？”
山羊胡老者，听到了心中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