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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文欣,你又给她喂牌。”
几个太太笑笑嚷嚷的,秦湛将衣袖往上折两折:“闵阿姨,我来帮你打。”
……
如果不是那个秦湛出手,霍母今天应该是赢了不少钱回来的。
不过也没亏。
她叫范文欣回霍家吃晚饭。
到家,一股中药味道。
霍母以为霍奕修真病了,问保姆,表姐说药是给凌昭熬的。
“凌昭?她不是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霍先生回来,给我这些药,说一天三次煎给她喝,少一顿都不行。”
范文欣看了眼药罐子,摸不清霍奕修的套路。
她笑道:“奕修今天跟陈先生吃饭。陈先生的太太爱好养生,懂一点药理,可能是她给的吧。”
霍母脱外套,嘟嘟囔囔:“又不是正经医生,别把人吃坏了。”
“补身体的,怎么会吃坏。”范文欣往楼上看,问保姆,“霍先生在书房吗?”
张妈说:“回来就上楼去了,应该在书房吧。”
霍母对范文欣道:“你啊,工作忙坏了吧,都生病了。我认识一家四代传承的老中医,带你去他那儿调理一下身体。”
范文欣乖巧地道了谢,又说有事要跟霍奕修商量,上楼去找他。
霍奕修的确在书房,但里面不只他一个人。
范文欣推开书房,到嘴边的话堵在了唇边。
房间里一股浓浓的艾草味道,地上放了一张蒲团,凌昭坐在那蒲团上,上身赤裸背对着房门。
霍奕修拿了一根艾条,正对着她的尾骨熏。
女人的背影白皙妖娆,肩胛骨像停歇了翅膀的蝴蝶,静静的,又微微颤抖着。
时不时发出哽咽的闷哼声。
一只手搭在霍奕修的腿上,手指掐进他的腿肉里。
汗珠沿着她的肌肤滑落,滚入围巾遮掩的股沟里。
“疼吗?”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震动范文欣的心弦。
她微微一颤,握着门把手将门关上。
霍奕修竟然亲自给凌昭做艾灸?
她做了什么好事,配霍奕修对她这样?
女人的脸孔有瞬间的扭曲。
她冷冷笑了笑,回头看了紧闭的门板一眼,转眼间就恢复冷静,挺着优雅的仪态站了会儿。
书房里,凌昭疼得咬紧牙。
她知道自己宫寒,但不知道做艾灸竟然这么疼。
霍奕修按照中医说的,熏她的八髎穴,她觉得尾骨那边都要烫出泡了。
【你是不是找错穴位了?真的不是拿烟头烫我的肉吗?】
凌照不干了,对着霍奕修一阵比划,严重怀疑他借故折磨她,让她受酷刑。
她没穿衣服,手臂动起来,胸脯一颤一颤地。
书房里开了暖气,但是排气扇只能抽烟味,艾灸的味道重,她眼睛流泪,来不及擦,活像被欺负狠了。
霍奕修眸色深沉,抓着她的手往后摸她的尾骨:“你摸摸看,我烫着你的肉了吗?”
凌昭触摸,一片汗珠,黏糊糊的。
跟他们激烈运动后出的汗不太一样。
她又怀疑:【那肯定是你找错位置了。】
霍奕修捞起一本人体穴位图让她看:“你自己找,这是不是八髎穴。”
凌昭正处在经期最后两天,量少,但还是有腰酸肚子下坠的感觉。霍奕修熏了她半个小时,好像腰不酸了。
她回味比较,房门响了几声,范文欣的说话声传进来:“奕修,你在里面吗,我能进来吗?”
说话间,她已经扭动门锁,凌昭惊慌下手忙脚乱抓起衣服遮掩身体,范文欣推开门,故作惊讶:“霍太太,你也在啊。抱歉。”
她关上门,在门外说:“霍先生,我有事儿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