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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块钱一个！30块钱俩！充一小时电能用一宿！”
“那我要两个！”
“你这盆栽种的是什么呀？观赏植物吗？”
“都有哇，观赏植物也有，菜苗粮苗也有哇！小姑娘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水果和蔬菜的种子！有吗？”
“有的有的！这一片都是水果的，那边都是蔬菜的！买100块钱送种植说明书，买200块钱送营养液和杀虫剂！”
“唔……那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边那些，各要五包！”
“哟！咱虽然想做生意，但也是凭良心的，小姑娘，我们这一包里头有1千个种子，普通家庭的阳台小院，1包就够了，5包可用不过来。不然你多买几种？”
“这样啊，我怕种失败……”
“不会的不会的，很好上手！我送你说明书的！”
“那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连同刚才那些，各给我1包吧！”
“好好！稍等啊，我给你包上！”
“老板，土壤用普通的土就行吗？”
“通用的营养土就行啊小姑娘，哪儿都有卖的！我们这儿也有，要吗？”
“要的要的！给我装点吧，嗯……先要20千克？”
“好嘞！”
“老板，您这种子和土都有辐射值标注吗？”
“辐射值？”老板低头干活，也没抬头，理所当然道，“标注那个干啥，当然都是低辐射的，长出来肯定也是低辐射的，中高辐射的又不能吃不能碰的，我们怎么敢卖那种东西！”
“这、这样啊……”
离开摊子——
“拿得了吗蔚风？很重吧？”
“小意思。”这才哪跟哪。
“那个老板人真好哎，这么多种子和土，才100多，明明没到200还送我营养液。”
蔚风发出轻笑。
“怎么了？”
“对你来说自然是个好人，对别人来说就未必了。之前也和你说过吧，自种东西很少能成活，更何况现在是冬天。”
“咦？是骗子吗？种子该不会是坏的吧？”
“那倒不至于，不过应该很久没人买了。刚才你要5包他不给，不是为你好，而是因为每种都不够5包。他应该就是在清理存货。陈年的种子，种不出也不奇怪，别太抱希望。”
“啊……你干嘛刚才不说啊？”金鳞有点失望。
“因为卖种子的地方很少啊，正规的菜种粮种得去专门的店买，我记得似乎还要做登记的，很麻烦。”蔚风摸着金鳞的头，安抚着，“而且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未必种不出。”
金鳞得意地笑了笑：“算你识货！
那个老板也真是的，这么说，没到200还送我营养液，应该是因为营养液也是积压品吧……真是的，欺负我们乡下人，看回头……”
本来想说“回头遇上硬茬子就老实了”，金鳞突然想到什么，又赶紧闭嘴了，捂着嘴后怕地摇摇头。
她还是别为了泄愤胡乱说话了，万一人家真碰上什么祸事，也是罪不至此的。
蔚风看着金鳞的模样，似乎明白什么，有些担心地沉了脸，正想说话，金鳞又兴冲冲地奔向其它摊位。
蔚风无奈笑着跟上。
算了，时间还早，有的是机会。
她那个奇怪的体质，既然本人察觉到，那也是时候跟她好好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