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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长，现在脑海中只能想到这两个可能的缘由。
“龙王，我是人族，可以悄悄潜回人族，帮您收集天羽迅速强大的秘密，只要您能够放我一马。”圣心天继续急切地说道：“我乃是圣武神朝的皇子，虽然如今国家已经灭亡了，可我手上依旧掌握着不少可以动用的力量。”
圣心天现在心中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所以他必须竭尽全力地吸引到龙族长的注意和信任。
龙族长从深深的震惊之中逐渐回过神来，虽然内心依旧充满了难以置信，但是眼前的事实就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不信。
如果人族，不，应该说如果秦羽真是仙人转世，或者是从中域而来，那他会毫不犹豫地带领龙族立刻往无尽海域的最深处逃窜，千年之内都不再回来。
可倘若秦羽只是幸运地得到了某种机缘，那这难得的机缘倘若龙族也能够加以利用，凭借妖族强大的实力，绝对有信心可以超过秦羽。
“好，本王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你不能走，他可以。”龙王指了指玉歌，“他是你的弟子吧，如果不想他死于非命，就去把秦羽的秘密挖掘过来。”
龙族长可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走圣心天。
“啊！”
圣心天大吃了一惊，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小命还是被别人牢牢地掌控在口袋里。
“龙王，我是皇子，只有我才有能力安排得了圣武残存的势力。”圣心天急忙极力展现自己的重要性。
“他是你们国师，地位不比你低，而且他所修炼的功法，比你更适合去刺探情报。”龙族长面带微笑地说道，“放心好了，在他没死，或者没有成功之前你是不会死的。
不过需要定下一个明确的期限，两年怎么样，如果两年内没有成功，你也就没有继续活着的价值了。”
圣心天无奈极了，只能满含期望地看向了玉歌：“师尊，这一切全都拜托给您了。”
玉歌，没有理会圣心天，只是平静地看着龙王淡淡地说道：“我会回来，你别让他死了，否则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秘密。”
“松开他的封印。”龙族长只是淡淡一笑，人族的情感实在是一种复杂而难以捉摸的东西，也许为了这个徒弟，他真的能够全心全意地去完成任务。
“唉。”玉歌深深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圣心天，眼里既有深深的失望，也有一丝难以割舍的不舍。
圣心天从几岁开始，圣武圣皇便将其交给了他。圣心天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刻苦修行，两人之间的感情甚至比和他父皇还要亲近。
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弟子，可没想到圣武神皇那种养蛊般残酷的教育方式，还是让圣心天的心里逐渐变得扭曲，和小时候那个跟在他身边，一口一个师尊的乖巧小孩相去甚远。
圣武神朝的似乎人人都有着某种变态的心理，在那极度高压下的竞争内卷环境之中，并不一定能够培养出真正的人才，反而有可能培养出心理扭曲的变态。
上到大皇子圣心傲，还有那个最为变态的圣心炎，圣心炎所干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陛下岂会不知，可却没有去加以干涉。
“都是一群变态，陛下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玉歌叹息一声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并没有马上往守望城而去，因为现在就出现的话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
龙族长和秦羽远远地对视了一眼之后，也带着浩浩荡荡的龙群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人族可不是他能够轻易触碰的，贸然行动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龙族长离开后，秦羽收回了外放的神识。
“羽儿，咋了，可是妖族跟上来了。”乾龙城看到秦羽凝视着远方，满是疑惑地问道。
秦羽点了点头：“妖族不会善罢甘休的，很有可能进入东洲进行疯狂的报复。苏姨让联盟军继续镇守边境，严密防止妖族潜入。”
苏凤瑶点了点头：“好，本座也正有此意。”
如今没了长城这道坚固的防线，漫长的海岸线都成为了妖族可以悄然潜入的通道。万一潜入几头化神大妖，那所造成的损失可就无法估量了。
“对了，苏姨，守望城的百姓都送到哪里去了？”秦羽看到空荡荡的，只有将士坚守地守望城，不禁开口询问道。
“送到了朱雀神朝。”
送到朱雀神朝了，那可不行。
这些都是军民的后裔，是高质量的百姓，而且秦羽和他们之间还有赌注，这些人本应该是属于他北望城的人，必须得去带走。
人口就是最为宝贵的资源，可不能就这样白白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