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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结束后，空气安静了几秒，同事们看沈烟的目光都变了很多。
这家庭背景……
恐怖如斯。
谣言才爆出来几天啊，这就雷厉风行地把人给治了。
“好了。”
杜文婧拍了拍手，继续道：“既然尹露露副演的位置暂时空缺，就找一个人补上来吧。”
闻言，众人的注意力回归，禁不住激动。
这可是天大的机会！
副演位的工资比普通演员要高上不少，关键是，能给自己的履历加成。
这眼看着舞团就要裁员了，一副好履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苏念。”
杜文婧找到站在人群最后一排的少女，对她喊道。
“啊？”
苏念冷不丁地抬起头，思绪还停留在烟姐姐大仇得报的快乐中，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她一脸迷茫，杜文婧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来代替尹露露的位置，可以吗？”
苏念一脸呆滞。
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当上了烟姐姐粉丝团的管理，尹露露那个小黑子被带走，现在居然还被杜老师指名担任副演位。
“可……可以。”
反应过来，苏念忙不停地点头。
“行，那你站到前面来吧”，杜文婧指了指副演的站位，继续道：“距离演出只有四天了，好好努力。”
“好的，苏老师。”
苏念的脚步都有些虚浮。
其余众人看着这个机会被苏念夺走，有些不甘。
“行了，继续练吧。”
杜文希打开手机，播放舞曲《菩萨蛮》的配乐，欣慰地看着苏念的身影。
蛮有灵气的孩子。
虽然刚进入舞团的时候，她的舞蹈水平非常一般，但好在悟性不错，学习也刻苦，稍加培养，还是能有所成就的。
……
另一头，尹露露被拘留在看守所，拨出一个电话。
“喂？”
一道不耐烦的女音透过听筒传来，极尽冷然。
“你不是说不会查到我头上吗？”尹露露心急如焚地质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脚步声。
几秒钟过后，那头的女人压着嗓音道：“你现在在哪儿？”
“派出所。”
尹露露慌得不行。
尹家在帝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年轻一辈的孩子众多，她家并不是主支，况且她下面还有一个亲弟弟。
如果被父母知道她私底下买水军去造谣同时还被判刑的话，她这辈子就完了，一个坐过牢的人肯定会被当成弃子。
“呵，真是低估她了，这背后的金主还有点东西……”
电话那头的女人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赶紧找人把我弄出去啊”，尹露露催促道，根本不关心她在说些什么。
“事情是你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轻飘飘的一句。
闻言，尹露露犹如当头棒喝，脸色瞬时白了好几个度，右手攥紧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