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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道德品行什么的,最好还是娄小姐您自个儿去打听,再说说许大茂现在的情况吧,他跟着他爹在轧钢厂的宣传部工作,学习怎么当放映员,听说他在宣传部混得挺不错,搞不好以后他不会当放映员,会去干别的,兴许还能当个小领导什么的。”
“总之,我的建议是你跟着许大茂多聊聊,他具体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自己的感觉肯定不会有错,最好再跟着一起到他工作的地方去看看,多跟几个人打听,最后综合自己的感受和别人的评论来判断这个人到底好不好。”
张元林先是捧杀了许大茂一波,给娄晓娥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然后再让娄晓娥自己去打听。
倘若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好感叠加升华,这件婚事儿大概率能成,可如果得到的答案不一致,那么许大茂在娄晓娥心里的好感会分崩离析,彻底没了机会。
许大茂什么德行,张元林再清楚不过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许父在宣传科没少干耍流氓的事情,只是那些小姑娘出身低微,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更不想丢工作,所以在事情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都选择息事宁人,不把事情闹大。
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许父的为人早就传开了,而许大茂跟着不学好,一样没有好口碑
要不然许父在宣传科干了那么久,总不可能帮儿子谋件婚事儿都做不到,连最起码的尝试都不行,因为大家都知道许父人不行,再加上许大茂见色心起不干好事,谁都瞧不上他们许家。
只是底层的事情很难传到娄家去,张元林不算计这么一下,娄晓娥等结了婚,上了贼船才会知道许家的这些破事儿,可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原剧里娄晓娥在结婚后时不时的就能收到许大茂在外沾花惹草的消息,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没办法,后来一场误会让娄晓娥抓住机会,结果就是跟许大茂互殴了一顿,最后吃亏的还是娄晓娥,毕竟她是女人,那日子过的,还不如一个人单着。
有了张元林的提醒,娄晓娥心里有数了,知道了跟许大茂见面后该聊些什么,打听什么。
谈话间,张元林手里不停,很快一副栩栩如生的素描画顺利完成。
“娄小姐,画好了。”
对面的娄晓娥保持一个姿势身体有点发酸,听到张元林的话立马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随后接过素描画看了一眼,脸上立马露出惊喜满意的表情,对着张元林赞不绝口。
张元林闻言一笑,然后看向不远处,说道:
“娄小姐,那边的花海很漂亮,我去给娄老板和娄夫人也画一张,您就在这里歇着吧。”
就这样,张元林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离开,去帮娄半城夫妇画素描。
一个小时后,张元林又成功收获了一顿夸奖,同时今天的游玩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再次坐到副驾上,张元林呼了口气,心想今天的任务算是顺利完成,后面怎么样就看娄晓娥自己的造化了,反正该提醒的点都说了,如果这样娄晓娥还踩了坑,那就是她的命,别人帮不了她。
回到大院门口,孩子们兴奋的冲上来围观小汽车,这是娄半城的专车,平时保养的极好,所以看起来很新也很贵。
张元林绕过孩子们,提着娄半城送的东西进院门,把一同来围观看热闹的大人们眼馋的不行。
在孩子们的眼中,少见的小汽车是稀罕玩意儿,可在大人的眼中,张元林手里提着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因为小汽车太遥远,而张元林手里的物品更现实一些,那是肉眼可见的吃好穿好。
阎埠贵一双眼睛差点瞪出来,看到张元林手里拎着的是上好的牛大骨和猪肋排,还有绳子穿着的三株人参,一起搭配着珍味熬汤绝对是大补,那可是他们这样的底层人民想都不敢想的美味。
不会吧不会吧,张元林不会这么浪费,把这么多好东西放锅里一股脑的全部炖了吧?
这么想着,阎埠贵又注意到张元林另一只手上提着俩布袋子,里面的布料露了一个小角来,尽管阎埠贵不太懂这些,但是他在学校的研讨会上见过。
那是四九城大学来的留过洋的女教授,也是小学建校以来最大的腕儿,一身着装文质彬彬,十分衬托气质,看着就不便宜,感觉就是和张元林提着的布料相似。
好家伙,一手提着上等的大补食品,一手提着上好的布料绸缎,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已经结了婚,我都怀疑你丫的入赘去了!
这给阎埠贵彻底眼馋疯了,一个没忍住,开口问道:
“张元林,你不是说外派到昨天就结束了吗,怎么今天又有车来接你。”
听到这话,张元林把东西往角落一放,他的本意是不想提着东西说话,因为他知道阎埠贵是个烦人精,废话很多,结果在旁人看来,张元林是觉得累,那些东西太多太沉了!
这么一来,大家看向张元林的眼睛又红了几分。
“三大爷,谁说外派结束了就不能有车来接我,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在骗你们一样,别忘了,我在轧钢厂工作,那轧钢厂最大的老板是谁,娄半城啊,今天是我最大的老板叫我去,我能不去么?”
阎埠贵听完一愣,又问道:
“娄半城?他找你干什么?”
张元林无奈说道:
“人家不是要嫁女儿么,找的是咱们一样的普通阶层,让我去帮忙参考参考。”
阎埠贵又继续追问道:
“那跟你提来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张元林挠了挠头,想到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
“就是我比较配合,说的话他们爱听嘛,然后他们心情好就送我这些东西了,反正娄家不差钱,谁能让他们高兴谁就能得好处,这还是刚开始,要是我能绑着把娄半城女儿嫁出去,嘿,那就更多咯!”
听张元林这么一说,阎埠贵仿佛石化了一般杵在原地,但是他的那双眼睛逐渐明亮起来,好像突然间顿悟了什么。
嘿,我阎埠贵一把年纪了,说话肯定比年轻人实在,更何况我还是老师,为人师表怎么可能骗人呢,是这个理儿吧?
没人知道阎埠贵心里的想法,也没人知道阎埠贵在这一刻觉醒了新的算计路子,虽然他是老师,但没人说老师不允许说媒,看张元林这里还没给人说成就有好处拿,要是谈成了收益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