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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人！”
旁边卖香囊的小贩见到他像是见鬼了一样的表情，不明所以，顺着他目光望去。
那里只有一棵柳树，哪有什么人？
笑了笑，以为老头子眼花了。
摇了摇头继续叫卖。
一身道袍的人从人流中漫不经心穿过，脚步不急不缓，在老者的眼中却是对方没走两步。
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对方手中做了一个道家结印。
一片带着鬼画符的树叶飘到他的面前。
老者下意识伸出手，树叶落在手心里，耳边传来平淡悠长的声音。
像是从天外传到自己脑中。
“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这片符箓随身带着，可保平安。”
一旁听到这番话的小贩，忍不住嗤笑一声。
“唉！刘老头，你别被骗了，随处可见的一片树叶，也敢说符箓，骗钱也不弄点朱砂黄纸！”
“喂！警告你，别欺骗老人家！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苏舒笑了笑，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朝着小贩一点。
小贩刚刚还凶狠的神色一变，茫然地摸了摸头。
自己刚刚做什么来着，怎么突然忘记了，好像很生气？
“小哥，你这牡丹花的香囊怎么卖的？”
小贩忙将疑惑丢在脑后，招呼起客人。
刘老头看着对方手指轻轻一点，小贩便忘了争吵，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遇到高人了。
刘老头：“道长，这片符箓我买了，多少钱？”
说着解开腰间的荷包，苏舒用拂尘压住对方的动作，开口：“不用。”
正想开口跟人道谢。
眼前人却突然消失不见，一转头，对方的身影早就在十步之外。
一个转弯，便消失不见。
老人小心翼翼地将叶子揣进怀里。
晚间，老人回家。
他刚一打开门，院子里就迎上来两个孩童。
大的男孩接过他肩膀上的卖的差不多的糖葫芦架子。
小的那个是个四五岁的女娃，雪白粉嫩。
见到爷爷回来，端过来一碗茶水，糯糯地开口：“爷爷，喝水。”
“唉！妞儿真乖。”
男童将东西放好，上面还剩下两串糖葫芦。
旁边的女童看着糖葫芦咽口水，男童安抚地看了妹妹一眼。
老人见到孙女流口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两串你们分了吃了吧。”
“爷爷，前两天吃过了，留着明天卖钱。”
“吃吧，没事，晚上再做就是。”
女孩听了眼睛一亮，高兴道：“哇，爷爷最好了，爷爷最好了，哥哥，我要吃，我要吃。”
男孩无奈一笑，从上头拔下一串糖葫芦递给女童。
“小馋猫。”
嘴上说着，眼中却是宠溺的神情。
还有一串，老人怎么说，男孩都不吃。
女童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爷爷，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糖葫芦上。
将小手抬起来。
“我们一起吃吧。”
刘老头：“妞儿吃，哥哥有。”
将最后一串糖葫芦拔下来塞到男孩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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