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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挤出一丝笑意,“大人,真没事,只是闹着玩。”
看到客栈门口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围观的百姓们。
狄仁杰想到女巫在百姓中的影响很大,于是告诉狄浦,将高老四和女巫依次带去雅间审问。
高山客栈,二楼雅间。
狄仁杰盯着老光棍高老四,目光严峻,“高老四,你可知罪?”
高老四转动着他的小眼睛,摇了摇头,“小人不知。”
没想到高老四还能如此耍赖,狄仁杰大声喝问,“高老四,在女巫家,你对女巫进行侮辱,被官差当场拿获,还敢抵赖?”
“女巫都说了,小人和她是闹着玩的?”
高老四扬了扬眉毛,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
狄仁杰微微蹙起眉头,想着李文扬说的事情经过。
过了一会儿,他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二人的谈话中提到了钱的事。
听二人的对话,之前高老四似乎还打劫过女巫的钱财?
嗯,不如从打劫钱财入手。
狄仁杰微微点头,缓缓看向高老四,忽然提高声音,“高老四,上次你从女巫家打劫了多少钱?”
“不多,就一串铜钱,才四十五个铜板。”话音刚落,高老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连忙伸手捂着嘴,不再吱声。
狄仁杰朝着高老四轻蔑地笑了一下,“高老四,既然已经招认了,就把这次的事情一并招了吧?”
这时候,高老四转动着小眼睛,一直在权衡利害关系。
看到这一幕,狄仁杰立即催促,“高老四,再不说,本官就不客气了。”
高老四犹豫不定,干脆低下头不回答。
看到高老四如此顽劣,狄仁杰朝着门外,大喝一声,“来人啊,将高老四拖出去,杖责四十,打死不论。”
等在门外的衙役小六和陈八立即走进雅间,将高老四拖出客栈外面。
李文扬借了客栈的一个长凳子作为受刑凳,衙役小六和陈八将高老四摁趴在受刑凳上。
“行刑。”
李文扬一声令下,开始实施杖责。
衙役小六和陈八一左一右,神色严肃,高高举起行刑杖。“啪”的一声,刑杖重重落下,伴随着高老四的一声痛苦叫喊,恐惧与绝望写在脸上。
由于高老四平时为人不端,围观的百姓们都拍手叫好,没有一人为其求情。
两边的行刑杖轮番交替,板板到肉,把高老四打得皮开肉绽,叫声连连。
那皮肉绽开的瞬间,鲜血四溅,让人不忍直视。
“啊——。”
执行到三十五大板时,高老四喊出一声惨叫,然后胡乱地挥舞着双手。
“小人愿招,小人……愿意招。”
李文扬立即扬手,示意停止行刑。
重新将高老四带进雅间之后,狄仁杰厉声喝问,“高老四,还不从实招来。”
“是,小人这就说。”
高老四有气无力地接过话,然后咳嗽一声。
他先是讲述了第一次打劫女巫钱财时,对风韵犹存的女巫意图不轨,被高里正赶走。然后讲述了第二次想要侮辱女巫,被官差当场拿获的经过。
稍停片刻,高老四艰难地抬起头,“大人,小人会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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