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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进看着方尘，见方尘点头鼓励，便咬咬牙说了出来。
众人愣住了。
眼前这位少年郎，竟然杀了灵虚道门的出窍？
中天道门那位惊疑不定。
钱文进是灵虚道门元婴，没理由也没胆子在这种事上戏耍他。
也就是说……这件事是真的！？
方尘暂时没有理会此人，而是冲同样愣神的云天成笑道：
“云道友，我封九成九的修为与你斗上一场。”
九成九……
云天成声音有些沙哑：“敢问方道友如今是……”
“侥幸，刚晋升出窍不久。”
“……”
云天成身子晃了晃，道心差点当场崩碎。
众人面面相觑，眼前这位……竟也是一尊出窍修士！？
“不会吧，方尘兄这是在吓唬云天成？可不敢这么说啊，要是中天道门那位……”
东方浩劫吓的一个激灵。
天音仙子神情凝重，刚才那位钱文进元婴是灵虚道门修士，他怎么可能配合方尘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所以这件事，极可能是真的。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就算打娘胎里开始修行，要在这短短数十年内晋升出窍，根本没有半点可能性……
“出窍期？方兄是出窍期修士了？”
方觉目光微动，眼中的些许担忧如春雪般消融，眼里露出一抹兴奋之色。
“他怎么可能会是出窍，这好没道理。”
暮昭和与一众玄黄宫修士尽皆露出不信之色。
几名玄黄宫的长老心中隐隐觉得不妙，好在中天道门的出窍也在场，今日对方即便是出窍，也未必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云天成轻轻咽了口口水，目光认真的与方尘对视，半响，他没有从方尘眼中看到半点调笑之意，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忍不住望向中天道门的出窍，想看看这位会有什么决断，不料对方一言不发，似乎还在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