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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看着刘玉玲又继续说道:“你煎药时一定要小火煮上一个小时。另外这药煎好了,必须马上喝掉,才能保持药效。”
此时刘玉玲无比认真的记着黑玫瑰说的每一句话。她生怕哪句话漏掉了,导致整个事情的失败。
“姐,你放心,我有办法给你拿过来的药,就是刚煮好的状态。”
黑玫瑰看着刘玉玲那认真的小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
“姐,我有一个问题。你喝完我拿来的药会马上进入假死状态吗?警察一定会调查你死亡的原因。他们有可能寻到蛛丝马迹查到我的身上。”
黑玫瑰被刘玉玲提出的问题,一时语塞。她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配置的这种假死药不会当时发作。大概喝下后会在三个小时之后发作。
你再过来的时候给我带一瓶人血。记住一定是人血可不要鸡血。我假装割腕自杀。这样就可以骗过那些警察。”
刘玉玲听见黑玫瑰说的这话,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
姐呀,你可真看得起我,我上哪儿给你整一瓶人血去?我总不能上医院的血库里偷一瓶。我都不知道血库的门儿往哪儿开。
唉,这可为难死我了。总不能我自己放一瓶血给你吧。
突然刘玉玲的眼前一亮。
嘿嘿,我空间里还有一个想要我命的狗特务。正好姐需要人血,那就从你的身上放点血吧。
正所谓取之于狗特务,用之于狗特务。我真是一个大聪明。
哦,不对,陈秀花现在是我姐了。怎么把她比作是狗特务呢?
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滴。我们不要用老眼光看待问题。现在我姐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姐,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另外许明浩现在还好吧?姐,你帮我多照顾一下他,别太欺负他。”
黑玫瑰看着刘玉玲笑着说道:
“放心吧,姐知道你们俩关系好。姐会照顾许明浩的,用不用我让许明浩出来,跟你说句话。”
刘玉玲听到黑玫瑰的话,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后,摆了摆手。
“不了,你还是让这个二货老实待着吧,我怕他出来的时候,会坏了咱们的事情。”
此时黑玫瑰身体里的一个角落里,许明浩四仰八叉的悬浮着。他能听见外面两人的谈话。但是自己说的话,外边的人听不见。
当许明浩听见刘玉玲的话语时,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然后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蹭地一下从悬浮的半空坐了起来。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手指颤抖着指向某个方向,嘴里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然而,此时此刻的刘玉玲却完全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她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黑玫瑰,继续说道:“姐姐,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得去把门外的警察叫来。希望你能如实地将所知晓的情况全部告知警察,这样才能协助他们将那些可恶的特务一个个绳之以法。”
黑玫瑰默默地听着刘玉玲的话,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好吧,其实说起我的弟弟,他很有可能就是命丧于特务之手。如今,我愿意将真相毫无保留地告诉给警察,也算是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赎罪吧。”
于是刘玉玲就打开了病房的门。
“孙警官,里面的病人醒了。你们想问什么问题,现在就可以问了。”
孙长胜听到刘玉玲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刘玉玲看着孙长胜又继续的说道:
“哦,对了,孙警官,这个病人长时间没有进食。你给她打饭的时候,尽量弄一些二合面馒头和小米粥之类。这样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孙长胜听到刘玉玲这话,眉心蹙了蹙,心底泛起了嘀咕。
我怎么感觉,这个刘诗婉同志关心起这个狗特务了呢?
孙长胜再次端详起刘玉玲来,只见她的眼眸略微有些肿胀,面色也略显苍白,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不禁心中暗想:想必是身为医生的刘诗婉同志在救治黑玫瑰这个病人太过劳累了吧。
刘诗婉同志不仅医术精湛,更拥有如此慈悲心肠,不会因为这个病人是特务而懈怠。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大嫂,那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然而此刻若是刘玉玲知晓孙长胜内心的想法,只能对他说:“孙警官啊,姐姐我这眼睛有些肿并非因为工作疲惫,而是昨晚想念父母和狗子,忍不住哭泣导致尚未消肿。至于脸色苍白,则是由于昨日险些遭遇到那个狗特务的毒手,差点被勒死。所以导致我夜里噩梦连连,睡眠质量极差所引起的。”
这时孙长胜在心里暗自思忖完,扭过头对其中一个警察说道:“小王,你跟我一起去做一下笔录。”
刘玉玲见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于是她决定赶快闪人。
“孙警官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明天我还会来看一看这个病人。”
孙长胜看着刘诗婉说道:
“好的,刘诗婉同志。多亏了你的帮助,这个病人才能够这么快苏醒。你不知道这个病人对我们来说有多么重要。”
孙长胜说完就和小王一起走进了特殊病房。
孙长胜和小王各自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小王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孙长胜则看着黑玫瑰说道:“黑玫瑰,现在把你要交代的事情,详细地跟我说一下吧。”
黑玫瑰看着孙长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郑重地说道:“黑玫瑰这个称谓已伴随着我的苏醒已经烟消云散。这位警察同志,请您用我真正的名字——陈秀花来称呼我。这是我双亲赐予我的名字,也是我追寻弟弟下落时始终坚持使用的真名实姓。”
孙长胜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回应道:“好的,陈秀花,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一切了吧。”
陈秀花听了孙长胜的话语,脸上流露出一种仿若追思往昔的神情。她的目光缓缓从孙长胜身上移开,投向窗外,似乎能够穿越时光和空间,回溯到那些早已远去的岁月。
“我的真名确实是陈秀花,但同时我也有一个代号,叫做黑玫瑰。解放之后,我接到命令要潜入轧钢厂内部潜伏下来。
我们所属的组织名为狐狸组,由一个绰号为‘老狐狸’的人领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未能目睹到老狐狸的真实面容。他总是通过易容术来与我们交流,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动找上门来,我们对他的住所一无所知,更不清楚他具体从事何种工作?”
你们警察内部潜藏着特务,这完全是我凭借老狐狸往昔所言的寥寥数语推测而来的结果罢了。实际上是否真有其人存在,连我自己也无从知晓!
原本老狐狸打算于黑市同特派员会面,但他迅速洞悉到警方已然在此处布下严密的陷阱等待猎物上钩。因此,你们唯有顺着这条唯一的线索展开深入侦查才行。
而我那位搭档,则以“毒峰”作为行动代号,其真实身份乃是轧钢厂三车间二组的许德生。此人曾试图在狱中借助一根细软的钢丝将我置于死地。不仅如此,轧钢厂里亦潜伏着我们狐狸组成员若干名。然而,他们皆非核心人物,仅仅是受到金钱利诱罢了,无论是地位还是重要性均无法与我及毒峰相提并论。那些人他们是”
就这样,陈秀花毫不隐瞒地供出了她所知晓的一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