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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就要提到另外一个顶级异人才会知道或者说怀疑的事情，异人，没有先天后天之分。”
赵正的脑子快要瓦特了，先天异人和后天异人是一直以来都有的说法，此时在老大姜崇的口中被否定了？
“何为先天，何为后天？”
赵正一怔，开口就是异人界的常识：“先天异人是指自身携带伴生能力或者接触了灵力之后觉醒伴生能力的异人，后天异人则是通过传承学习灵力使用的异人。”
姜崇点了点头，他将双手交叉呈支架，架在了下巴的下面，撑在了桌子上，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那么这些伴生能力是哪里来的？”
赵正语塞，即使他自己就是先天异人，但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换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不知道。
“我们虽然不能证明，但能从很多留存下来的东西中，侧面观测到一些事情，先天异人的伴生能力，也许，也是一种传承。”
赵正的接收能力快要待机了，不过勉强运转的脑子依然让他理解着伴生能力是传承的一种。
“如果说伴生能力全是靠个人运气觉醒的，那便不符合万事万物运转的规律，不只是科学技术，异人也是如此，异人之所以会存在，其根本在于灵力的存在，而灵力是没有意识，更不存在意志的，是平衡公平的。”
“那先天异人的能力传承自哪？”
赵正自己就是先天异人，如果可以，他未尝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异人。
“不知道，也许是某种窥视，也许是赐予，也许是血脉，说法很多，在完全证实之前，没法确定。”
赵正不知道是沮丧还是欣慰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一旦知道了，他总觉的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经过以上两点，可以推论出另外一件事。”
——还有！？赵正麻了，以上两点是哪两点来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能推出来啥？
姜崇给了赵正答案。
“无神论，是错误的。”
赵正点了点头，你是老大，只要不辞退，你说啥是啥。
“异人是有极限的，就算是吸纳灵气转化灵力最强的异人，他的寿命有限，能支撑灵力吸取的时间有限，那他的能力就是有限的。”
“但灵气是无限的，异人有极限，灵力没有，再加上这个世界是禁锢的，就想你在玩游戏，对于这个游戏里的侠客们来说，你就是神。”
“如果有限制，你掌控的角色，他的上限就是最豪华的装备，最完美的属性分配，然后站在了游戏内的顶点，但他依然走不出边界。”
“但如果没有限制呢？灵气一直都是无限的。”
赵正想了想道：“无限拔升属性，直到哪怕能一刀秒了全世界，游戏还是游戏，边界也不可能出得去。”
“没错，因为你和游戏里的人不在一个次元，游戏里的人出不来。”
“这就是我们异管局，或者说加上拜神教，要找阿烛的原因。”
？？？
赵正：原谅我实在没法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啊！
好在姜崇没想过让赵正自己想通这一切，他曾经的眼界不足以让他自己将这些联系起来。
“既然有边界存在，又有神存在，那神就是可见的，边界就是能打破的。”
“只不过这个方法，或者说见神的条件，几乎不可达成。”
“阿烛，几乎可以确定就是那把钥匙，开门的钥匙。又或者阿烛就是门。”
也可能阿烛，就是神。这句话姜崇没有说，也不能说。
“为什么？”赵正皱了皱眉头，“我是说，为什么是阿烛？”
“太阳系就是边界，人类的科技，又或者异人的能力，穿越不了边界。”
赵正点了点头，这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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