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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抱抱我，我冷～”
“好！”
这个平安夜，程放花了很久的时间哄柴柴，她不懂柴柴嘴巴里的“凶”的含义，她觉得自己说话很正常。
只是她不知道，她眼里的正常是对其他人而言，长时间以来，她对柴柴的诸多爱护、宠溺，早已不同于他人，柴柴习惯了宠溺的语言环境，对于突如其来的“正常语气”，只觉陌生和恐惧，再加上本就感情充沛，自然是泪水涟涟，需要感情的补偿。
“我好了！”
“好难哄！”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凶我！”
“再也不敢了！”
“这个项链好好看，以后你再凶我，就给我买另外一款，也怪好看的！”
“要不，一起买了，以备后用！”
“你还要凶我啊？”
“不敢不敢！”程放叹息，凶不凶的，还不是随你定义？！
“买了也好！都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两个，还可以换着戴！”
自此以后，程放时不时就会被柴柴指责又凶了。
然后，程放就知道，柴柴又有东西要买了。
“买买买！钱赚来就是用来花的！”
果然，圣诞节是日本家庭花销最厉害的节日！外来的游客都没能幸免！
这天，程放花了2万多块为自己的“凶”买单！
但看到柴柴兴高采烈，程放觉得，一切都值了！
“明年圣诞节我们还来！”
“好好好！你想来就来！”程放鸡啄米般点头，柴柴说啥就是啥。
“你怎么这么好？”柴柴笑眯眯。
“你觉得好就好！”程放再也不敢乱说大实话了。好不好，都是柴柴说了算。一会哭一会笑，跟以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以前吃个夜宵摊子就好了，现在…费钱！
“那…我们回酒店！”
“好好好！”
这个圣诞节是两个人新的起点，柴柴感受到程放对自己的诉求，觉得心里很充实。
她也知道了，程放不愿意她再提起汤黎。
从此以后，两人再也没有提起过汤黎。
“早点休息，过几天，带你认识一个你的老乡！”
“老乡？就那个心慧？”
“嗯，一个神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