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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处分，影不影响你拿毕业证？”
柴羽欣不说话，一滴滴泪水砸在了手背上。
“你做出这个决定前，有没有一秒想过来找我？”程放不带感情的声音让柴羽欣心里难过异常。
“你还把我拉黑了？挺长能耐啊？”程放感到可悲：“你个小白眼狼！”
“领导，以前都是你保护我，我想保护你一次！”柴羽欣声音里含着无限悲戚：“以后，你不是我领导了，想保护你，也没机会了。”
“毕业证拿不到，找不到工作，打算怎么办？”
“我…没想过！”柴羽欣抬起眼，泪水在眼眶里转悠。
现在，再看到程放，她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程放拿出纸巾，帮柴羽欣擦干了泪水。
“我不需要你这种自杀式保护！如果你愿意，我的承诺依旧有效！”
柴羽欣摇了摇头，“我不愿意了！”
程放皱了皱眉，她没有想到柴羽欣有这个回答。
“程放，我害怕你！”柴羽欣顿了顿，轻声道：“我害怕忍不住爱上你！”
程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知道，柴羽欣是感情很含蓄的女孩儿，她今天说出了这些话，说明，她已经生了这样的心思。
“程放，以后，别来找我了。不然，我会觉得，你喜欢我！”
柴羽欣说完这句话，站起身，走出了餐厅。
……
好久没有在夜宵摊吃串喝酒了。
三个臭皮匠又聚在了一起。
佟璐和王晓已经晋升为经理助理了，比程放低一个级别，但也是火速晋升了。
只因为，程放的关系。
程放耳朵里回荡着汤黎的质问：“我们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见习生争执？”
不相干？
是的，对汤黎而言，的确是。
之前，她甚至都不认识她。
一个无足轻重的见习生罢了，不需要认识。
如果愿意的话，以后，我也可以跟她不相干。
程放喝着酒，好奇怪，明明差得要死的酒量，今天怎么了，怎么喝都喝不醉？！
佟璐看了看王晓，使了个眼色。
王晓摇了摇头，不肯说话。
程放，以后，别来找我了。
她叫我程放了。
好难过。好心疼。
“程放，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汤总，结过婚了，孩子也生过了，有经济实力，你不知道，她年薪很高，而且现在在集团公司很受总经理重视，对你会有很大帮助的。”
佟璐说完这些话后，看了看程放，程放默不作声。她继续补充道：
“最重要的是，她，真得很喜欢你！这…我们都看在眼里的！对不对，王晓？！”
“对对对！聊起你，语气都不一样！”王晓说完这句话，又轻声嘀咕了一声：“只不过，柴柴，现在…能离得了你吗？”
程放抬起眼，看了看佟璐和王晓，笑了：“是她让你俩来的吧？让你们来劝我是不是？她不相信我，又不敢直接问我。我知道她对我很好，我知道！她们都很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跟你俩说，我对柴柴，就是领导对下属，她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是我的作品！可是，现在，这个作品碎了，再也拼不回去了！我心里好难受，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她让我不要去找她了！她不让我当她领导了！我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你们说，我是怎么了？”
佟璐和王晓面面相觑，怎么了？大姐，你喜欢上她了啊！你他妈要劈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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