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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女人呀。”
在现代社会都有很多人难以接受，更遑论封建时代，萧瑶不太相信，她总感觉柳吟霜是带着目的接近她。
“女人并不是问题，我以前说过的。”
“我长得不好看呀。”
“真的如此吗？”柳吟霜眼眸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神情，“我们都是女人，你的易容术确实厉害，但瞒不了我的眼睛。”
“更何况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暗影神教名字的由来，暗影即黑暗中的影子，这并是不说夜晚的我们才是影子，通过易容术在白天也能变成不起眼的影子，易容术，我们更加精通，这也是我们能存活至今的一个法宝。”
“这……”
俗话说好事不过三，要是这次再拒绝，以后会不会没机会？萧瑶有些摇摆不定。
柳吟霜并未逼迫，而是问道，“我能不能看看你原先的面容。”
“不行。”萧瑶的反应极其激烈。
柳吟霜大惑不解，“根据你的骨相推测，你长得应该不差啊，为什么不能看，怕我通过你原本的容貌找到你的家人，然后将她们抓来当人质威胁你？”
“那倒不至于。”
茫茫人海，在方向没找对方向的情况下，柳吟霜要找到她家人，黄花菜凉了都找不到，萧瑶哪是怕受到威胁。
“那是为什么捏？”
“这不在你先前的问题当中，我拒绝回答。”
“行。”柳吟霜点到为止，“那你的决定呢？换不换？”
“换。”萧瑶拉长了语调道，“是不可能换的，你的诡计已经被我识破了，换功法是假，想拖我下水是真，说白了，你还是想利用我。”
“是有一部分原因。”柳吟霜坦诚道，“不过需要说的是，我的另一半必须比我强，这一点，你远超我的要求，而且和你在一起确实很有趣，虽然偶尔嘴巴毒了点，但我并不介意。”
“再加上你长得肯定不差，这样完美的对象上哪找去，我选择你，并不奇怪，不是吗？”
“然而我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萧瑶一脸漠然地说道。
此话一出，柳吟霜面色古怪地打量着萧瑶，好像萧瑶脸上有脏东西一般。
“盯着我看干什么？”萧瑶不自然地道。
“感觉你的想法很奇怪。”柳吟霜耐心解释道，“外边女子哪个不是出嫁从夫，好一点的顶多是知道夫家的一些基本情况，更多的是迷迷糊糊就嫁了过去，对方是好是坏，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哪怕我们江湖中人稍微好点，可也好不了多少，大多都是有了些好感就在一起，哪里会有那么多感情可言，不都是在一起后培养出来的吗？”
“现在的情况是，我对你有好感。”柳吟霜期待地问道，“那么你对我有没有好感呢？”
“有。”这一点，萧瑶不愿说谎。
“那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柳吟霜不太理解。
“哎……”
要不是出身问题，萧瑶必然满口答应，可惜她不能，暂时不能。
“功法，我明天给你，至于其他事情，别问了好不好？”
柳吟霜盯着萧瑶久久不发一言，直到萧瑶被盯得浑身难受时才站起身来离去。
“如果你回心转意，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至少短时间内，我不会看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