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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程放劝他珍惜那个人,季砚尘接下来的话让他懵了,季砚尘盯着他的目光太过露骨,就仿佛他什么都没穿一样:“但我尝试后发现,只有对着你,我才能硬得起来。”
程放瞠目结舌,如坠冰窟,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这是病,得治!”
“用不着。对着你,病就好了。”季砚尘脸上掠过愠怒,“我没有别的选择,你也没有。”
程放怨气又涌上头顶:“哎不是,你硬不硬的起来,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吗!这根本不关我事啊!”
季砚尘扯了扯嘴角:“我能把它变成你的事。”
程放彻底无语了,被一个变态纠缠,这是一件多么恐怖而又束手无策的事。
刚才的愠怒仿佛昙花一现,季砚尘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看着程放一脸痛苦无奈的表情,道:“这样吧,一个月,你陪我一个月。我保证,无论结果怎样都不会再为难你,怎么样?”
……
程放坐在别墅书房的老板椅里,一只手撑着脑袋,歪趴在办公桌上,问道:“他什么背景?”
“挺复杂,”周泽摊开记录本,“我刚刚去找那几个审查局的人都问过了,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只是说季先生是他们市长的弟弟,顺着市长往上缕,您这位老同学和省里关系都不一般,盘根错节的,就连部队上好像也有关系,而且有小道消息称,他似乎是认识陈宴安。”
“陈宴安是谁?”
“刚刚调来京都军区,军衔大的很。而且我查到,他表面是那个皮包公司的董事长,其实那都是幌子,还有好几个大型的私企都是他的,只不过法人都写的是别人,他只幕后,从不露脸。就连咱上个月要争取的投资商,董事长也是季先生,那天派来的是他们公司一个姓季的副总,就连鹤川最近出名的那个房地产老总张卓,也是他的人。”
程放一脸不屑:“他认识部队那么大官还不飘了?唬谁呢?指定假的,拉着人炒作呗,我也行啊!我还说我认识省长呢!”
不过他还是不可否认,季砚尘不穷,不但不穷,可能还很,不,是非常有钱。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来自己当时还拿二十万块钱非要给人家救急的事,有点丢人:“我和他要硬刚,有没有可能性?”
周泽摇摇头,实话实说:“百分之一的机率都没有。”
“玉哥帮忙也不行?”
说到方席玉,周泽犹豫了一下,道:“够呛。”
“而且说实话程总,这位季先生家大业大,方总也犯不上为了你得罪他,顶多出面调解一下。”
“狗屁!什么家大业大。”程放站起身,烦躁不已,在书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步,“他什么出身我不知道?我当时买翻盖手机的时候,他丫的连个手机都没用过!”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得认清现实啊程总,”周泽劝得苦口婆心的,“这么说吧,他要是真想弄垮咱这家小公司,轻而易举,不用别的,今天这家来查明天那家来检,咱们餐厅根本开不起来,他再把你那几条刚开展的副业断了,咱就全玩完!”
“艹!他牛什么牛,就他能继承家业?我爸的承望饮业到时候不也是我的?我这公司刚起步,他想整ok,我们家那么大企业他也能一口气搞垮?闹呢?!”
周泽残忍出声:“程总,您还真别说,他真能,就同样的方法,虽然不能一下把承望搞垮,但市值损失无法估量。”
“程总,你和他同学一场,就算高中时候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这么多年了,他无非要争口气。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程哥,你就服个软,出面请他吃顿饭,陪个罪。该说不说,只要这一笔揭过去,以后你说一声是季砚尘的老同学,比方总还好使!”
我踏马能不知道吗!
“唉!”程放叹气,瞧了瞧这个手下得力干将,欲言又止,他和季砚尘关系,哪是什么老同学那么简单啊,可这具体的事不能为外人所道,关键他也说不出口。
能说什么?说他其实高中的时候玩弄季砚尘感情,还把一个好好的高考状元弄成了泄露高考试卷的嫌疑犯,害的人有家不能回?
他一摆手:“行了,我再想想,没什么事你回家休息休息吧,给大家都放个假,就说是公司福利,多放几天,让大伙都出去散散心,餐厅也都先关了,开业……开业再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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