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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洞窟并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第二天,当凌琪回到现场时,发现周围的迷宫已经散去,她并不感到太惊讶。然而,当她到达入口处时,她却发现自己停下来凝视,发现的不是一个空荡荡、光线昏暗的洞穴,而是一个看起来像是贵族客厅的地方。池塘上方悬挂的昏暗灯笼依然存在,但现在它的光芒投射在毛绒地毯和壁挂上,遮盖了粗糙的石墙。墙壁上排列着带软垫的椅子和抛光的木桌,里面放着闷烧的香火盆,门对面是一张华丽的沙发,似乎是用一块巨大的白玉雕刻而成的,上面垫着酸绿色的丝绸垫子,上面覆盖着闪闪发光的刺绣。
空气烟雾缭绕,浑浊。她确信仅仅几个月前,她就会咳嗽,但现在,她的呼吸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控制,除了让她的眼睛流泪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她仔细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长老的踪影。她非常小心地不让自己的目光在一些壁挂上描绘的……狂欢的场景上停留太久,这些壁挂上穿插着一些更正常的场景。
相反,她发现自己的目光被挂在沙发上的那幅画所吸引。它描绘了一个熟悉的红眼睛女人,她回头凝视着观众,嘴唇上挂着顽皮的微笑。画中,她的长袍从肩上垂落,头发松散散乱,但她仍能认出辛,正是这个精神在周长老的考验中赋予了她艺术,并带领她走到了今天。
红色眼眸中的情绪让这幅画仿佛有了生命。也许是的。这并不是她进入仙界以来见过的最奇怪的事情。但这显然很不舒服。就像美珍在湖边不舒服一样。她不想接受这样的眼神。
凌琪小心翼翼地脱掉鞋子,才踏入‘房间’,在地板上找了个座位。她预感到焦老并不是一个重礼的人,但这却出乎了她的意料。最终,长老的缺点已经不重要了。她还是要双手抓住这个机会。
看来还得等一等,所以凌齐闭上了眼睛,开始冥想,开始了千环堡功的下一步练气。如果她能在试炼前达到第二脉,她和顾秀兰或许就能坚持到那场与丛林蛮族的交锋。尽管获得了通行证,凌琪却确信自己犯了错误。虽然秀兰在保存气气的相反方向上走得太远了,但一旦她的效果建立起来,她应该更加激进,不要害怕丢掉笛子。现在的笛子,除非是面对更高境界的对手,否则几乎不会受到伤害。
凌琪一边回想刚才的战斗,一边运转着木性之气,从体内的经脉中推出去,弥漫在空气中,浸入到了地毯下的大地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冥想了多久,最终,她感觉到一丝微妙的寒意和存在感,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好吧,至少你还没有完全失明。”焦老坐在沙发扶手上,干巴巴地说道。今天他的光头光秃秃的,穿着黄色的长袍,颜色极其难看,看久了会刺痛她的眼睛。
“见过焦长老。”凌琪连忙说道,双手合十,向老者恭敬的行了一礼。“非常感谢您给予我这个时代的荣誉。”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她,然后叹了口气,不屑地挥舞着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是的,我想这样傻笑就足够了。女孩,从地板上站起来,找个合适的座位坐下。这些椅子并不完全是为了装饰。”
“当然,长老。”凌琪答应道,连忙站起身来,按照吩咐去做。她紧张地坐在最近的座位上。她还是不太习惯拘谨,而焦老爷子的松懈态度,让人很难判断什么才是合适的行为。
长老看着她,奇怪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我希望你已经决定了本周想要接受的指导是什么?” 他问道,目光转向自己的指甲,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
“我本来希望得到您的指点,提升我对世界的认知。”凌琪恭敬的点了点头。“更具体地说,我在解开敌人留下的踪迹和秘密方面遇到了困难,希望你能在调查此类事件时提供洞察力。”
他抬起头,带着一丝兴趣。“是这样吗?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想你是在为蔡家小子扮演半个间谍吧?”
“能得到您的关注,我深感荣幸。”凌奇说道。“是的,我一直在为蔡夫人执行一些小任务。我也有自己的兴趣需要探索。” 她考虑着接下来要说的话。长老是一名月修,与新月相伴,她补充道:“咧嘴月给了我一个任务。”
“我明白了,”他说道,听起来并没有特别印象深刻。“那你的第二个要求呢?”
凌琪犹豫了一下,从戒指中抽出了从蛮族萨满那里抢来的那包袋子。“我恳请阵法教导,以便我能够解开这些封印。剧本很复杂,我担心我现在的功力还不够。”
长老眯着眼睛看着她腿上那些不起眼的皮袋,然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你是卷入那场小混乱的人之一,不是吗?我想你今天坐在这里,而不是躺在我们的新湖里,说明你很幸运。”他恼怒地说。“影师妹若是察觉到了里面有真正的危险,是不会让你保留这份战利品的。”
凌奇惊愕的看着男人。“莹师妹?” 她低声嘀咕道。焦长老看起来比影长老要年轻很多,虽然他的气在她看来几乎是不存在的。
不出所料,长老听到她的话,轻哼了一声。“女孩,如果你仍然认为年龄的外表意味着什么,那你就没有注意。时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老太婆,即使是一个不花心的女孩。我也一如既往,是一位品味和魅力无可挑剔的优雅绅士。”
这句话说完之后,凌齐的表情还保持着完全的平静,这真是她的自制力的典范。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到那个男人穿着的怪物般的牧师长袍上。哪怕是片刻也没有。
不过,考虑到长老在他的话之后持续的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向她投来的表情,或许能感觉到她的想法的要点。
“哼。现在的孩子们,”他抱怨道。然后他就站在她的面前,距离她不到一米。她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动静,甚至没有感觉到气场的波动。他只是从一个时刻到下一个时刻改变立场。“把它收起来,然后一起来吧,女孩。我将为你布置一些课程,以确定你未来课程的阵型技能,所以我们将从磨练你的观察技能开始。”
“当然了,焦长老。”凌奇忙起身,将袋子放回戒指中,跟在老者的身后,已经大步朝洞口走去。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被迫绷紧自己的感官,回忆起远远超出她通常注意到的细节。记住特定树枝上的叶子数量或路边石头的确切位置仅仅是开始。在外人看来,她只是跟着男人在上山闲逛,回答不断的问题,但对她来说,很快就变得痛苦,因为她被迫通过眼睛和耳朵通气。持续的时间比之前要长得多,直到她的头开始抽痛,丹田空空如也。
当长老挥手让她离开并消失时,她试图追踪和记录周围环境的每一个细节,这让她感到昏昏欲睡和疲惫不堪。他给她留下了一本厚厚的作业本,里面满是阵型问题和后天要完成的问题。……看来,明天的训练中,还要加上她的气感。
凌琪花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完成了复杂难懂的功课,只是停下来打坐,在银镜玉简内的功法上运行气机,将白天与焦老练习时所得到的感悟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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