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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纪云霄若是真动起真格来，能有多狠。
真到那一日，她玉轻澜或许已经不在了，纪云霄都不会看在她的颜面行事了。
早先对你的那些教导之情，也迟早会被你磨灭干净。
你可以对纪云霄的女儿起心思，但绝对不能做出任何强迫她，伤害她的事情来。
否则，纪云霄不会忍你的。
殷无忌双眸赤红的看着她道：“你那么久才醒来一次……只有这些话跟我说么。”
殷无忌心底，绝对是委屈的。
就亲情而言，所有人在殷无忌眼里，都不如一个玉轻澜。
那是他的母亲，小时候的记忆力，一直对他温柔相待的母亲。
后来，被亲生父亲打断腿命悬一线后……为了给他报仇，跟父亲同归于尽，差点就身死的母亲。
毫无疑问，她是爱自己的。
但此刻，她也在逼自己。
好不容易醒来一次，一句关心问候的话语都没有……只逼他发誓。
他不想发誓。
因为……那是他以后，极有可能会因为被形势逼急了会去做的事情。
而玉轻澜也是因为太了解他了，才会逼他发这个誓言的。
“无忌！我数一二三……你若不点头，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醒来。”
殷无忌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眶酸涩道：“您非要这么逼我么？”
“一。”
“阿姨您等下……”杨锐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