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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好尺寸后，娄父又热情的邀请两人去丰泽园吃饭，“这丰泽园的葱烧海参乃是四九城一绝，一会儿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李天大笑道：“丰泽园的葱烧海参、福禄寿喜、宫廷糕点都是名震天下的菜肴，但我山猪吃不了细糠，我更喜欢红烧大肘子。”
于莉有些露怯，她和他们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聊都聊不到一起去。
李天看出她的窘迫，牵住她的手，这才让她安心不少。
很快一道道佳肴就端了上来，于莉给李天夹了一头海参，李天笑着说道：“你也别只顾着照顾我，你也吃。”
娄母打趣道：“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结婚的时候，能让我去喝杯喜酒吗？”
“到时候一定给您送请柬，您可不能不来。”
娄母两个眼睛笑得弯弯的，娄父突然问道：“李天，你昨天说你在轧钢厂工作，是红星轧钢厂吗？”
“娄伯父您以后叫我小天就成，别那么见外，我现在就是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娄父笑着道：“那倒也是缘分，几年前这红星轧钢厂都还是我家的，后面捐给公家了。”
李天惊讶无比，娄父继续说道：“以后你在轧钢厂遇到什么麻烦，你大可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
李天举起酒杯，道：“那就先谢过娄伯父了。”
吃完饭后，李天谢绝了娄父让司机送他们回去，一路和于莉边散步边聊天。
“李天，你说娄家得多有钱，我们刚才吃的那盘海参居然要八块钱，一顿饭就吃了八十多块。”于莉有些感慨，“这都是我三四个月的工资了。”
李天掏出一支烟，于莉殷勤的帮他点燃，他反手抽了起来，“我们下馆子时，偏远农村的人，也是像你看待娄家一样看待我们的。”
于莉丢掉火柴，惊讶道：“不可能吧！要是两三个月才赚几块钱，那他们还怎么活。”
李天猛吸一口，解释道：“没钱有没钱的活法，你羡慕别人的同时，你也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于莉还是不理解，一个月只赚几块钱，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这么说吧，猪肉在四九城是一块二一斤，但在他们那里是五毛。”
于莉恍然大悟的点头，道：“他们都吃大锅饭，没钱也不会饿死的。”
李天苦笑道：“不是不会饿死，是如果饿死，就是大家一起饿死。”
“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吧？”于莉问道。
李天摇头道：“我下乡的那个村隔壁村的村长迂腐不已，前几年自然灾害，他依旧墨守成规，不让动山上的一草一木，整个村的人饿死了大半，逃了大半。”
“现在那个村已经不存在了。”
“国家没管吗？”
李天丢掉烟嘴，用脚踩灭，“到处都在闹饥荒，国家有心无力。”
于莉低着头 ，有些感慨道：“那几年我家每天都有两顿稀的，我以为这样就很困难了，没想到乡下更惨。”
“你在乡下受苦了……”
李天轻笑道：“都过去了，有什么苦不苦的。”
两人回到红星四合院，于莉有些害怕的看向阎埠贵家，低声问道：“你说他们家是不是真的沾上脏东西了”
李天回答道：“哪有什么脏东西，我偷偷看过了，就是几只蝙蝠晚上一直在撞他们家的门。”
于莉松了一口气道：“那他们一家人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几只蝙蝠赶跑不就行，有必要怕得连家都不敢回吗？”
李天忍不住笑了起来，幸灾乐祸道：“主要是他们不知道是蝙蝠在撞门，一直以为是脏东西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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