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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除了林作栋，李理是最近一个被害人，这个被害人之后，除了林作栋没有被害人出现，按照凶手的试验频率（从顾长风尸检中得出的结论！），每一名受害者死亡时间于下一名正好是3个月。
每一个都要试验3个月，所以发现的这些白骨，可以证明凶手第一次杀人是在17年前。
这一点还是要感谢现代仪器的先进。
顾长风虽然不依靠机器也能够做到确定白骨的死亡时间，但人毕竟上了年纪。
对于白骨所处环境以及这17年来的天气，所处地方的年均温度等没办法很快分析出来。
电脑可以做到。
所以顾长风首次在验尸中依靠了现代科技的帮助。
确定了瘫痪的尸骨时间最早，其余的都是每隔三个月就会出现一个被害者。
斯金纳的强化理论，最低的试验周期就是正好3个月。
想通了很多事情后，重新开始刻画犯罪嫌疑人的心理画像。
“男性，40左右，有良好的经济能力，大男子主义，家庭内处于霸主地位，有车，性格偏激，时常有怀才不遇的想法，体态健硕，无暴力倾向，学历高，经济独立自由！”
而且李理遇害后便是林作栋的遇害。
周期内根本对不上，而且从试验的角度来说，男女也发生了改变。
试验体发生改变，就说明凶手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理论。
本来李理最后一个死者，可是因为4月1号的严查严管，导致自己的理论出现了偏差，所以才会残杀林作栋用来转移视线。
这样的话就能说明凶手想要验证的不是强化理论，而是相反的弱化理论，并且是卖淫女相关，通过一系列试验来找出方式弱化失足女的想法。
从根本上来改变这一现状。
所以凶手一定和戏人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存在。
不然的话最后一个实验体不会从戏人间寻找。
明沫想到这里拿出手机准备开机，想要通知顾语堂，可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从罗泊湖发现白骨，到林作栋的死亡，顾语堂能够感觉到这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恐怕这不是顾语堂的错觉，而是凶手确实了解专案组的一举一动，并且能够布置相应的对策。
专案组的消息被泄露了。
从每个人的心理分析来看，明沫更相信是通过专案组使用的电子设备泄露的，专案组成员应该不会有问题。
思前想后，明沫还是决定暂时不通知顾语堂，准备自己先去戏人间瞧瞧的收集证据。
不过对于这种还未问世弱化理论，虽然在科研界有人提出过，可是没有相对应的数据支持，还是处于假象阶段。
一些书籍对此也是浅尝辄止。
再去戏人间之前，明沫还是要找一些相关书籍来研究一下关于弱化理论的知识。
却不想遇到了秦奋。
明沫顿时有了主意，通过秦奋瞧瞧留下了只有顾语堂才能看懂的消息。
接着和秦奋一起前往了戏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