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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我们俩人是在约会吗？”
谈恋爱一般约会应该在哪里，江婉凝也不清楚。
和傅沉渊这样闲逛，也算约会，这样的约会也不错。
约会不该限于哪里，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都算呢。
“不是。”傅沉渊说，“带你找回记忆。你不是问我，我们是否见过，是的，见过，所以，我带你来逛逛。”
江婉凝瞪大了眼。
他们见过？
这个地方她绝对没有来过。
在赵家出游向来是没有她的份的。
从小到大，她连去游乐场，都是跟着苏芷琀才有机会去。
林琳和赵德行从来没有带她去过游乐场。
这样的地方，要开这么久的车，他们更不会带她来。
只是越走越熟悉。
江婉凝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和视频发给苏芷琀。
【琀琀，这个地方，我是不是跟你和叔叔阿姨一起来过？】
若真的是这样，也只有跟苏家人来才说的通。
她没打电话，因为不确定苏芷琀忙不忙。
向来喜欢冲浪在第一线的苏芷琀，如果拿着手机，绝对会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苏芷琀是半个小时后才回的消息。
她直接打电话过来，江婉凝按了接听。
“你怎么问起这个？是呀，我家里还有相片呢，你的相片是不是被林琳那老妖婆给扔了？当时我爸妈还给我们俩拍了不少相片，相片都给了你一份。你稍等一下，前几天我正好翻到了这个相册，我拍下来说要发给你的，我给忘了。”
苏芷琀很快将相片发过来了。
“你怎么想到去那里玩？”
江婉凝看了一眼站在青石板上的傅沉渊。
傅沉渊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盯着一条巷子的深处。
“我跟阿渊过来的，先不跟你说了，回头再跟你聊。”
“好。回聊。”
江婉凝挂了电话，点开了苏芷琀的聊天框。
相片里，赫然是她六岁左右的模样，和苏芷琀一起看向镜头，两人都笑得很是天真可爱。
那个时候苏芷琀的婴儿肥更加明显，笑起来乖甜得要命。
而她却是笑得有几分收敛，小小年纪眼里似乎带了少许心事。
相片里的两个少女，苏芷琀甜软，江婉凝明媚，那样美好。
后面还有几张几人的合照。
苏父苏母，苏聿修都在。
江婉凝和他们站在一起，倒更像是一家人。
江婉凝记得那个时候她把相片带回家，后来被林琳看到了。
那时候的年纪小，她撞上林琳的眼神，就像是老鼠遇到猫。
“站住，你怀里藏了什么？”
小婉凝忙摇头。
“没有。”
“还敢说没有！”小孩子的小把戏哪里瞒得过大人的眼睛。
林琳把相片抢了过来，她一张张捡起，眼神十分阴沉。
“你笑得倒是很开心。你抱着她的胳膊倒是很亲近，怎么，想让苏芷琀的妈妈当你的妈妈？或者说，你想取代苏芷琀，成为苏家的女儿？苏芷琀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了，你说，她还会带你跟她一起玩吗？要不要下次我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她所谓的好朋友想取代她，成为苏家的女儿，想夺去她爸爸妈妈的爱，你觉得她还会把你当朋友吗？”
小婉凝慌了，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不要，妈妈，你不要找她，妈妈，我没有这个想法，妈妈，你才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