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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刚刚怎么了？他好像不开心？”
云清清面色微微凝了凝，没说话。
“嗯……”慕容浮雪扁了扁嘴，“不过算了，我就没见他开心过，整天都绷着个脸从来不笑，所以也没什么奇怪的。”
云清清愣了愣：
“你没见过他笑？”
慕容浮雪又点了点头：
“不信你问大师姐她们，她们也没见过呀！我们都怀疑，师尊可能也没见过……”
云清清有些意外地沉默片刻。
“……他小时候，是那样的吗？”
“嗯？”慕容浮雪眨了眨眼，“总门主你觉得很惊讶吗？可我看小师弟现在也还是那样啊，整天绷着个脸的……”
云清清微微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萧长珩最近确实是这样。
但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却不是这样的，她见过他各种各样的笑容，甚至开怀大笑的样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自断情阵生效开始？还是……
“总门主，你怎么啦？”慕容浮雪察觉她的沉默，看过来。
云清清轻轻摇了摇头，拿出风行符分给大家：
“没什么，我们走吧，快去快回。”
众人看着风行符，一双双眼睛都亮了起来，一行人使用风行符急速朝目的地前进。
……
萧长珩目送云清清等人离开，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去找空昭。
“师尊，弟子有事相求。”
空昭极少收到这小徒弟的请求，微微愣了愣，当即说道：
“嗯，你说。”
萧长珩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弟子想试一试，一对一交手的话，弟子能跟什么程度的修行者抗衡。”
空昭面色一顿，忽的想起昨日他跟慕容浮雪对战的一幕，面色有些复杂。
“你想找人比试？”
萧长珩点了点头：
“请师尊成全。”
空昭沉吟了片刻，站起身：
“好，你随为师来。”
萧长珩跟在她身后，来到宗门演武场，这里有不少弟子正在交手，萧长珩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但大多比较陌生。
空昭将他带到一处演武台，回忆着昨天他跟慕容浮雪交手时的情景，斟酌了片刻。
她喊过来一个弟子：
“绯玉，你来陪长珩过过招。”
那弟子应声走过来，有些意外地看向萧长珩：
“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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