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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柏脑袋中泛过徐直拿切割机锯脑袋的画面，感觉情景惊悚，立刻停止了联想。
“回去，当然回去。”
“2啊，哈哈，徐直，你是说我……对了，我们来说说爷爷的优点吧。”
“偷偷跟你说，爷爷压根没艺术细胞，尝试三次，失败三次，脑子比我差多了，哈哈哈……”
燕瑾柏这作死的小模样，徐直感觉是救不了他了，看着燕玄空传来的警告眼神，徐直只能任由这小伙发挥。
练气术运转了数次，厚土玄经带来的生命能量不断修复着内腑四处损伤的位置，待徐直给自己体外拍上数道疗伤魔法，拍拍屁股，重新站了起来。
徐直稍稍拍了几张照片自证清白，这才被燕玄空提起带入到空中。
“我就走啊走啊，看到冰面下有黑点，破冰一打开，好家伙，下面有一幢建筑呢，然后，你看我还捞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
“徐直，你也看过那面墙，你来说说。”
燕瑾柏点头，翘起大拇指，他只是精神疲惫，没什么大问题，除去这点，他的状态好极了。
两人分别交流了一番流程，所见的魔法符号各有不同，隔了一会儿，燕瑾柏压住声音，低声道：
“嗯嗯，瑾柏我们聊点别的。”
徐直是看了好几天，脑海中有基础，燕瑾柏是撞了运气，至于燕玄空，这跨行巨大，失败三次也正常。
作为打不死的小强，只要还活着，剩下的恢复时间交给睡觉来解决。
“应该死了，但是没死透，存在着某种轻微神经反射的能力，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到底干了什么？”
徐直看着切成无数片的泰坦巨人尸体，硬是想不出自己被一头死掉的泰坦吊打是什么局面。
“徐直，我们过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巨人拍你哎，你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你是被打晕了吗？”
“燕师，这种艺术上的事情，大概像看到某种罕见风景带来的震撼和沉浸”徐直看了看燕玄空，又建议道：“要不，您再看看图纸，多试试。”
燕玄空想了想，最终补上这么一句，扒开冰块，人影顿时扑了下去。
胸口彷佛被巨物击打过，徐直稍微挣扎了一下，这才坐起来，看着身上，身体彷佛有碾压的痕迹，通红无比。
我干什么了？
“我就切它脑袋，这么切割。”
燕玄空瞅瞅徐直，感觉自己这徒弟似乎脑袋坏了，这要不是他赶来，怕已经被锤成屎了，继他老爹丧徒后，又一个白发人要送黑发人。
燕玄空看了看胸口的图纸，又看看挖空一大块的冰面，还有那堆泰坦残骸，觉得徐直这行为没办法学，似乎是个人仔细带来的可能性收获。
“我觉得你吧。”
“你干什么了？”
“别的都聊完了啊，我跟你说，刚才他还不信邪呢，图纸来回翻了好久……”
“他就是个大老粗，除了舞刀，收钱这两方面干脆利索，再也找不出其他优点。”
“晚了啊，孙子，毕竟我就只有舞刀和收钱的优点。”
遗迹时代的法师文明到底搞出了一些什么玩意儿。
“你真有才，要人家脑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