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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笑道:“咱们回家吧,终于到家了,我一刻也不想穿着这劳什子盔甲了,身上都快生虱子了。”
苏府中却已经是一片欢腾,苏锦拜见了王夫人,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王夫人赶忙张罗着去寺庙还愿,在菩萨面前早已许下几百个承诺了。
苏锦的热水浴洗了一个时辰也没出房,小穗儿觉得奇怪,偷偷的探头去看,却见苏锦歪着头泡在木桶里早已酣睡如雷了。
披荆斩棘的快|感袭来,伴随着小穗儿娇怯怯的哼叫声,一朵红梅在水面上泛起,不一会动作由轻柔变得狂野,小穗儿的湿发在头脸边乱甩,只不到盏茶时间,一声尖叫之后,小穗儿便浑身无力,张着小嘴大喘气了。
赵祯下旨,特准苏锦率所部兵马进京受封,到了进城的那一日,京城万人空巷,齐聚北城外官道上,排出二十余里迎接。
小穗儿挪步过去,不敢直视苏锦,苏锦伸手将她抱进桶里,亲了她晶莹的耳垂问道:“穗儿不愿意么?”
苏锦故作惊讶道:“哎呀,外公这般厉害,你可要替爹爹求情啊。”
苏锦缓缓走来,到众女面前站定,微笑道:“你们可还好么?”
苏锦笑道:“那怕什么,在西北我便说要收了你,可是又怕委屈了你,想给你寻个好归宿,这几年来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让你韶华空渡,还不如永远的将你留在身边;穗儿今年都二十二了吧。”
苏锦笑道:“多谢皇上理解。”转头举杯对着带回的众将士道:“各位兄弟,我先回府拜见老母,诸位替我多敬皇上几杯,挑咱们最精彩最得意的战斗说与皇上和诸位大人听听,景泰将军,今日之后休整三日,这三日内,你需负责和诸位将军将阵亡将士名单报上来,无论活着的还是阵亡的将士,都要申报军功抚恤。”
皇佑二年三月初三,正是草长莺飞之时。
二十万西北军,自去年五月出征,直到今年三月方回,历经十个月的孤军征战,创造无数奇迹,立下无人可及的赫赫战功;当初昂然北去的二十万人,回来的不足四万,十六万将士血洒北国,谱写出一曲慷慨赞歌。
那是怎样一支军队啊,人人枯瘦如柴,个个衣衫褴褛,北国的风霜征战在他们的脸上刻下道道痕迹,他们的眼中看不出喜悦看不出痛苦,能看到的只是一种沉静如水的淡漠,冷酷如钢的无情。
晏碧云恨恨不已,用毯子裹着湿身子往外走,走过小穗儿身边低声道:“穗儿去照顾他,别叫他受了凉。”
苏锦感觉衣角被人扯动,低头一看,一个眉清目秀的抓鬏小儿站在脚下仰头瞪着自己,苏锦放下虎儿,伸手抱起小儿道:“让我猜猜这是谁?定是哪家丢弃的小破烂孩儿吧。”
“还……好!”一言未了,抽泣声响成一片。
小穗儿闭眼喘息道:“穗儿就是公子爷的人了,只是……在这里……夫人们都晓得了。”
小穗儿羞涩道:“小婢自己来。”
苏锦一把抱起虎儿,狠狠的亲了一口道:“虎儿,想爹爹了么?”
小娴儿小穗儿等张罗了一大桶热水,将苏锦的盔甲和破烂的内衣、披风都扒了下来,让苏锦好好的泡个澡。
赵祯还待拉着苏锦入席叙话,苏锦却已经心不在焉,拱手道:“皇上,臣明日再入宫跟皇上详谈如何?现在,我只想赶快回到家中,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好好地睡一觉。”
小童嬉笑道:“好,便饶了爹爹这一回。”
苏锦点点头,躬身向赵祯告退,走向家小所在的长亭;苏家上下已经是泪眼朦胧了,若不是晏碧云吩咐过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众人怕是早已飞奔过来了。
苏锦率征北大军自北而还,大宋各地飞信传报,所经州府官员百姓沿途跪迎大军南归。
赵祯一怔,轻声笑道:“爱卿怕是急着见妻儿吧,朕不近情理了,本该尽快让你和家人团聚的额,这样吧,你自去,朕却要和将士们好好的痛饮几杯。”
苏锦缓缓搓揉着弹性十足的两团绵软,浴火烧的浑身燥热,双手朝下托住小穗儿的细腰举起,巨物对准要害部位缓缓将小穗儿的身子按在腿上。
众女心疼不已,晏碧云带队,一群人涌进房里替苏锦搓洗身子,苏锦光屁股的样子众人都见过,但此刻一看苏锦身上密布的疤痕,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