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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好姐姐,那不是蛇,那是……那是……哎吆,哎吆。”苏锦捂着下边直吸冷气。
我他妈还真是邪恶的人,苏锦暗想。
苏锦转头一看,原来是小娴儿端着一盆清水,手臂上搭着一块洁白的布巾站在身侧。
苏锦凄凄惨惨的挪着身子坐在床边歇息一会,疼痛渐渐消去,慢慢的拿起床边的长衫穿起来,心道:“我哪里下流了,搂着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我能不起反应么?当我是宫里人啊。”
苏锦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又没人帮忙整理,小穗儿柔娘她们一个不见,也不知去哪里了,只得胡乱挽了发髻,用绸带给扎了,走出房门。
小娴儿笑道:“别人可以,苏公子怎能这样。”
小娴儿捂嘴噗嗤一笑,指着苏锦的衣襟道:“你这衣服穿得可真好,上边扣到下边,下边扣到中间,走在街上可是要笑死人的。”
苏锦道:“我怎地睡着了,还睡在你的床上,该死。”
心中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真是又痛又舒服,难道这便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么?发明这个词的人定然有过相同的际遇,用在此处何等贴切。
苏锦摆手道:“莫说了,怪吓人的,被一个死人侵入梦中,这不是什么好事。”
苏锦捏着身上的绸缎内衣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晏姐姐帮我洗的澡,这可被姐姐看了个遍了。”
苏锦将铜盆搁在廊檐上辩解道:“怎地不行?这衣服不是我自己穿的么?这发髻不是我自己挽的么?”
小娴儿撇撇嘴道:“你自己能行么?一看你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
晏碧云吚吚呜呜挣扎一番,无奈逃不脱那条无处不在的灵舌,只得婉转相就,不一会手臂如藤蔓一般缠上了苏锦的头颈,两人亲吻的难解难分。
小娴儿也怪燥得慌,除了伺候小姐,她还从未给一个男子整理过衣衫,此刻几乎贴在苏锦的怀中,顿时小心肝砰砰乱跳,手上慌张,连扣子都扣不好了。
苏锦吸着冷气道:“姐姐,你弄疼我了。”
小娴儿脸色腾地变了,将苏锦的衣扣迅速扣好,退身往后,俏脸绯红的道:“苏公子是不是欺负小婢不懂诗书呢?这句话我定要告诉小姐去。”
苏锦睡得昏天黑地,如何从车上下来,如何上的床一概不知;好梦醒来,鼻端传来馨香阵阵,一摸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小衣和小裤,苏锦慌得一骨碌坐起身来,四顾之下锦帐彩幔、铜镜红龛、香薰缭绕、笼鸟呢喃,这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苏锦乖乖的将双臂横起,小娴儿扎在苏锦的胳膊下面歪着头帮苏锦整理衣扣,苏锦还是第一次跟小娴儿离得这么近,鼻端传来她头上的一支丹桂飘来的香味,心里有些异样,一动也不敢动。
苏锦想起上午她们是说过南城宅子给糟蹋的不成样子,要回去清理一番的事儿,于是道:“那我自己来,不能劳动你。”
晏碧云掩口娇笑道:“你这心里就不能想点正经事么?”
小娴儿细细的将苏锦的头发梳的顺溜,又翘起兰花指挑了一点花油匀匀的抹上,口中道:“苏公子是故意拿小婢开玩笑呢吧,如今应天府内谁不在议论苏公子的大名,连七十岁的老太太都知道有位苏公子得了太祖爷托梦,救了应天书院几十名学子的事儿呢。”
晏碧云伸手欲打,却被苏锦抓住小手握住挣脱不开,就听苏锦道:“也对,一报还一报,那日子庐州我看了姐姐的身子,今日姐姐看回来,倒也公平合理。”
苏锦哈哈一笑,看着她雪白的后颈,骚心忽起,心头涌起一句话来,一时口快,竟然说了出来:“若与你多情小姐同罗帐,怎舍得你叠被铺床。”
“她们早走啦,说是回去整理宅子,要不晚上就没地方住了。”
苏锦故作失望的道:“哎,还是没能上了晏姐姐的床,当真憾事一件。”
晏碧云这才明白抓了什么地方了,双手捂脸羞得简直无法见人,忽然又发觉这只捂脸的手刚刚才抓着那条东西,赶紧将手拿开,起身跺脚不已。
坐在桌案边正自轻轻反看书籍的晏碧云被苏锦吓了一跳,见他茫然四顾,不由的掩口葫芦,放下书本移步床边,微笑道:“你醒啦。”
苏锦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她扭动的腰肢和翘臀,舔了舔嘴唇道:“这要求……真他妈……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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