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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洅曦疑惑,“师兄,何出此言”
赵淩游叹了口气,“她不让我给她打麻药,她说她宁愿感受皮肉带给她的痛,也不愿让麻药侵蚀她的大脑。”
“还说比起粉身碎骨,这只是擦伤。”
“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早就疼得哭爹喊娘了,她倒好,全程一声不吭,就跟没事人一样。”
谈洅曦垂眸,半晌才开口。
“她……她是有多疼,才会一声不吭,才会说出那句我不想再过生日了。”
赵淩游沉默了,谈洅曦的眼角却泛红了,却硬是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
是啊,她该有多疼啊。
明明那么怕疼,却还一声不吭,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所有的痛苦。
她好像从未喊过疼,可她的一生都在与疼痛相伴。
她好像从未哭过,可她的一生都在为别人的错流泪。
他可以陪她玩,陪她闹,陪她疯,陪她笑,却给不了她一个长久的岁月静好。
那样的他与她父亲,她母亲有何区别。
昙花一现的温暖,笼罩一生的阴影。
情长在,命不久矣,有何开口?
“师兄,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段徽宴大概是去处理那没头没脑的报道去了。
一夜都未去刺玫庄园。
璩舒玥强撑着身体上的不适,展示完小组作业,又坐回了座位上。
邬谌言就喜欢问她“你没事吧?”
她无语,“无事,有事我就不能坐在这里了。”
“可我闻见了铁锈味儿,璩姐,你真的没事吗?”
邬谌言满脸担忧,又带着些焦急。
璩舒玥皱起了眉头,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明明没有血腥味,这家伙鼻子是不是有问题?
“别闹了,邬谌言,我真的没事。”
她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邬谌言却是不信,他凑近了些,嗅了嗅,脸色突变。
“璩姐,你……你受伤了,还有血腥味,不是外伤,是内伤,你……你到底怎么了?”
他声音带着颤,手也不受控制地想去触碰她,却被她抬手挡开。
这可是他的再世父母,可不能出事啊!
楚辞看不下去了,解围道:
“女孩子家家家的,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天热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异味,你一个大男人,就别凑热闹了。”
邬谌言愣了愣,顿时恍然大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璩姐,那你多休息休息,作业什么的,我们来做就好了。”
唯有顾赜,目光锁定在她手臂上,血气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乔一还塞了几个女士物品给她。
“璩姐,这牌子好用,天热也不会有味道的。”
璩舒玥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会脑补,一个比一个会照顾人。
“一一,既可爱又贴心;阿辞,既通情又达理,我可要看好了,可别被人连花带盆的端走了。”
乔一与楚辞都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了。
邬谌言不服气,“那我呢?璩姐也不夸夸我,还是我发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