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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不想跟你说话了。”
“我这是为你好。”
“滚！”
魏灵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拉着江念和魏旭的板凳一起去了教室另一边，总之离魏旭离得远远的。
之前还把充电宝和随身wifi全借给江念，现在他手机都不用了还不给她，真令人生气！她又不会拿来做坏事。
“我们到这边来拍，离魏旭远一点。”
江念笑着问她，“生气啦？”
虽然不想承认，但魏灵还是愤愤地捏紧了拳头，“你看他嘛！宁愿交给爸妈也不借给我，我都说了用来做正事，他就是不相信我！我不比他自觉些嘛？
再说，我也不信他会真的上交。”
这两兄妹根本就是互不相信。
江念轻声安慰道，“没事，你之后要查资料的话找我借好了，咱俩互相监督。”
魏灵从她手中接过ccd摆弄起来，“还是你好。”随后按下录制按钮对准了讲台上又开始嗨歌的物理老师。
——
一整晚的晚自习他们班都在唱歌，他们唱了多久隔壁班就听了多久，下课的间隙跑过来偷看馋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打破玻璃进来一起唱。
前两个课间都只有隔壁两个班的过来偷看，最后一个课间就连隔得远些的班级都跑过来围观了。
窗户外全是人头攒动，坐在靠走廊窗边的眼疾手快地把窗帘拉上，遮住了那一群往里面探的视线，免得一会儿惊动了台上沉浸式唱歌的物理老师。
江念只觉得整节晚自习唱下来，她整张脸都唱得发红发热，都感觉不到空调的凉意了，手中的ccd录得都要没电了，还是找喻安拿了剩下一块电池才接着录下去的。
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物理老师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才发现到下晚自习的点了，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这也没唱几首啊！怎么就下课了？
他端起讲台上学生贴心给他倒的水喝了一口，略带些凉意，他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清了清嗓，嗓子好像是有点累。
他将伴奏停掉，先将讲台上的灯打开了，再将台上还站着的学生们赶了下去，“到点了到点了，不早了，嗨哟，怎么就下课了……
你们该回寝室的回寝室吧，时间不早了，今天歌也唱够了，唉，真是胡闹……”
他碎碎念着，收拾着自己放在讲台上的东西，随后迅速抱着自己的东西跑了，跑向教师公寓，连办公室都不打算回了。
不知道他到底酒醒了没有……
教室里黑了四节晚自习，这会儿终于明亮起来，有人直接回寝室去了，也有人留下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才准备回去。
江念将ccd妥帖地装回它原本的小袋子还给喻安，这才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休息会儿，两只手抵着自己的脸给脸降降温。
魏灵后半场也跟着一起唱，这会儿也有些累地坐在座位上休息，灯亮后，她瞧见江念通红的脸，没忍住发笑，拿起自己桌面上的小镜子递给她。
“哈哈哈哈，你怎么像喝了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