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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黑国北部的村庄里,战争带走了我们村子大部分男人。村民们穷困潦倒,生下来的孩子都会直接扔到深山里。从小不受管控的他们逐渐都变为了无名。”
男子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的讲着自己的故事,艾尔静静地站在柜台后面听着他说。
下午的客人非常少,店里只有少年和艾尔在这里畅谈。
“这个世界已经拥挤不堪,稳定的社会容不下这些边缘之人。为了多数人的利益,政府故意丑化了他们的形象,把他们描述成肮脏的事物。这是不对的,他们也和我们一样。”
“等等,既然你说你的家乡那个时候会把婴儿扔到深山,那你呢?”
男子缓缓转过头看向艾尔:“我妈妈是个伟大的人,即使那么艰苦她依然为我买上了身份,取而代之的是她变成了奴隶。一命换一命。”
“奴隶?”
“那个时候的奴隶可和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奴隶都是受法律保护的,受监管不允许贩卖的。与其说是奴隶更像是没有意识的机器,这一切都归功于服从剂的诞生。可那时候哪有服从剂,成为奴隶就和死了一样。”
艾尔似懂非懂的听着,没有多言。
“总之我妈走的早,我童年就在孤儿院里读过的,不过最后还是考上了大学。”
“你的童年好凄惨,你叫什么?”
“德泽,叫我德泽,你呢?”
“艾尔。”
小德站起身,穿好了衣服说道:“好吧我也得走了,晚点才能回来,有人找麻烦就说是我妹妹就行。”
“等等!”艾尔冲出柜台拦住德泽,举着无名女孩的项圈上的标签问道:“你知道她身上这个名称的含义吗?”
德泽端着标签仔细查看,困惑的摇了摇头:“不清楚诶,不过放心好了,我知道应该问谁。有消息了我就回来告诉你。”
说罢德泽踏出便利店大门离开了,艾尔开始清理起掉在地上的煎饼残渣,这时店长从外面回来了。
“已经下午两点了,你的加班结束了,小泽要接手了。”店长刚转身要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瞥见无名女孩满嘴油腻的坐在沙发上,于是问道:“那是谁?”
“我的一个朋友的妹妹,他把她留在了店里叫我帮她看一下。”
“你没有免费给她咱们制作的煎饼吧?”
眼看陈店长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艾尔立马说道:“当然没有,一会我就把她带回家。”
店长虽然有点怀疑,但是还是回了屋子。
已经两点了?艾尔再次查看起手机,可还是没有拉尔法的消息。
“真倒霉,早知道就把她送警局了。”艾尔冒出了抛弃这个女孩念头,可等她再次看向女孩的时候,她还是于心不忍。
几经波折两人终于回到了家。
艾尔抱着小狄直冲客厅,将她安置在客厅后直冲卫生间。
“等等,不会她一会上来吧?”
艾尔想了想,回过头来去厨房拿了一包薯片放在无名女孩的面前,看着她抱着吃上之后她才放心地离去。
紧接着,卫生间里就传出一阵沙沙声,接着水花声开始响起。
无名女孩在客厅吃着正起劲,但也逐渐开始口渴。没过多久,她就抛下薯片,踮着小脚在一楼开始找起水来。
客厅没有水她就去厨房,可厨房水龙头太高,她的身高根本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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