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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友明很实诚，不误导不夸大，说的全是实际情况。
只是这个实际情况很残酷。
柳元槐两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所以，你觉得我一个分局局长，能做什么？”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如何关押鬼，而是如何打破门阀世家对灵异的垄断。”
“这一点先生都做不到，我就更不可能了？”
“我撑死了只能做个门神，给那些权贵看家护院，好让他们继续党争。”
这说的全是大实话，相信傅友明心里也是门清。
如今权力结构已经固化，想改革只能从上到下。
从下至上的那叫造反，这一点想都不要想，柳元槐还没活够。
可偏偏他只是个分局的小局长，在上层没有一点话语权。就算今后接班坐镇中枢，无非也就是换个大一点门守罢了。
毕竟，前有先生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
想改革的没武力，有武力的没权力，有权力的武力也不低，这就像钻进了死胡同，横竖找不到出路。
不过，傅友明不信这个邪，他想直接拆了胡同。
“先生无力改变这些，只是因为实力不够。”
“你不一样。”
“你潜力无限，有望打破桎梏。”
“只要你能登顶，以力破局，改革就能实现。”
柳元槐被傅友明的想法吓了一跳，这老家伙是真敢想。
“傅院长，你不要开玩笑！”
“我只有十九种灵异。都不用多，只要来三个四档就能把我按死。”
“就算我继续接受入侵，我又能抗住几个四档？”
“改革不是靠一人一言就能决定的，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说到最后，柳元槐声音都变了，音调直接抬高两个度。
傅友明也知道自己有些急功近利了，赶紧安慰道。
“别激动，我们不聊这些。”
柳元槐这才松了口气。
这帮研究院的院士都是精神病。前有顾尚之，一心想让他突破六档。后有傅友明，一心想让他带头改革。
这不，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完，傅友明就又开始撺掇他，这老头有些魔怔了。
“不过，柳局长你刚才的算法不对。”
“五档对于四档是质变，一般十一种灵异就能压制两个四档。”
“按你的水平，少说也得四个以上的四档才能跟你抗衡。”
“所以，你要自信啊。”
“你可是很强的。”
闻言，柳元槐没好气的说道。
“我谢谢你的鼓励！”
不行，得赶紧把这老头捅咕他带头改革的念头给打消掉。
想到这，柳元槐又追问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总局加四大民间组织，一共有多少个四档？”
这个问题傅友明还真知道，他在研究院天天就研究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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